還別說,演唱會氛圍就是棒,明明一首恣意瀟灑的歌,被觀眾們合唱成康慨激昂的感覺,聽著不像去闖事業,更像是去就義的。
哪怕是中間勸酒的幾句詞,觀眾們也沒饒過他,不用遞話筒,都學會搶答了。
葛霧指揮樂隊的幾個人喝酒時,幾個樂器手紛紛單手操作,一手彈,另一隻手拿起酒瓶,完全不符合歌詞裡的“杯”,搞得他以為黑橙當時請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堂而皇之的在舞臺上喝酒,還不用受觀眾指責。
大螢幕裡無所顧忌的展示著喝酒的場景,沒多久畫面切到了觀眾席,不少人以水代酒,現場氣氛達到小高峰。
後臺已經登過臺和等待上場的歌手們看到這一幕羨慕的不行,瞧瞧人家這號召力、這觀眾緣,比不了啊。
本來還有幾個歌手對主辦方拿葛霧作為賣票擔當頗有微詞,現在見這場面,不服不行。
……
“感謝現場的朋友們,專門買票唱歌給我聽。”
在全場善意的喝倒彩和“安可”聲音中,葛霧揮揮手離開舞臺。
“葛老師,你跟觀眾這互動性,牛逼!”
聽著別人誇獎,葛霧分別道謝,連說不至於。
他回到自己的專屬位置,等著唱結束曲。
演唱會進行過半,並且最後是葛霧的個人獨唱,沒有全體嘉賓的合唱環節,不少唱完歌的人已經離開,後臺空了一小半。
慢慢的,前場喊“安可”的聲音越來越大,後臺裡的人也越來越少。
葛霧透過屋裡的大螢幕看著演唱會,感受著躁動的氣氛。
“霧哥,你準備什麼時候開演唱會,官博上不少歌迷都留言,希望你快點開一場。”郭飛道。
“再等等吧,明年看看有空沒有。”他看著螢幕道。
……
晚上12點,終於只剩最後一首歌了,嚎了幾個小時的觀眾也累了,有的人全程都是站立狀態,甚至在座位上連跳帶唱,熬到現在,只剩心理激動,沒勁了。
葛霧借把吉他掛在胸前,邁著輕鬆的步子走到舞臺中央,觀眾看到他出場,晃動著海報和燈牌,比更早時的“揮動”要弱不少。
“躁起來啊,”
他急促的彈了幾下吉他,雖然不成曲子,但高頻次的節奏還是讓觀眾精神一震,捂著耳朵嘲諷著葛霧的吉他技術。
“困了?剛好,這歌頭一句詞適合睡覺。”
說罷,他示意樂隊開始幹活。
嗡!
《last dance》前奏響起,電子琴手惡趣味般的調大了音量來配合“適合睡覺”。
“所以暫時暫時將你眼睛閉了起來……”
估計是受到葛霧的調侃,和樂隊惡作劇的刺激,觀眾們又來精神了,不光跟著唱,還有人跟著做動作,比臺上那位動作更誇張。
霎時間,群魔亂舞。
……
從魔都體育場出來已經是凌晨1點多,本來設計的時間是12點10分就完事,結果最後那首《last dance》和樂隊的拱火,徹底把觀眾的情緒給點燃了。
這回人家連文縐縐的“安可”都不喊,直接就是“返場”。
主辦方派人勸也沒效果,時間太晚、出行不便等等原因都說了,還是不行。
這種情況,搞定一個人終究是比搞定一群人要容易的多。
無奈,周豪只好在後臺找到葛霧,道:“葛老師,再唱兩首?費用好說。”
“無所謂,幾首都成。”葛霧想了一會,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