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需要簽名麼,我沒帶筆。”某人點點頭,承認了。
“籤啥名啊,你的歌真下酒!”
我就當真下酒和真下飯不是一個意思。
葛霧懷著異樣的心情走出地鐵,掏出口罩默默帶上,失誤了,竟然忘帶口罩。
坐計程車到了鋒芒的辦公地點,門口停放著好幾輛商務車。
“魯島,烏蘇,東濱……”
他一輛輛看過去,覺得捅了啤酒廠窩,動作也太迅速了吧。
葛霧和常仁豪最開始想的是過一段時間才會有酒廠代表找上門來,沒想到第二天就來了這麼多。
看眼手機,沒有未接電話,想來不算太急。
問了下前臺,這些廠家剛來沒多久,現在都在三樓小會議室裡面,常仁豪也交代先讓他不要出面。
這就是手裡有貨的底氣啊,葛霧直接去了練習生的教室,他已經記下了聲樂課的上課時間,準備好好補補課。
總不能以後很多“原創”搞出來,被人問最基本的樂理知識都回答不出來吧,哪怕有“音樂就在那裡,我只是恰巧發現了它”這句話打底,也得會基本的啊。
要是真的毛都不懂,想發現你也發現不了,事情要符合基本規律的嘛。
並且鋒芒的聲樂課教的東西過於基礎,以後還得抽空報個班,惡補一下作詞作曲的知識。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還被老師當做優秀學生站起來示範了幾個音樂小節,聲樂課才結束。
常仁豪的電話也剛巧打進來,讓他去三樓,同時還發簡訊過來,這次不要答應,開價太低,先吊著。
換了身正裝,檢查完儀容,悠然上樓去會議室。
“這位就是葛霧,也是《突然的自我》的創作者和版權方。”葛霧剛到門口,常仁豪就走過來給屋內的人介紹:“這是魯島的,烏蘇的,東濱的……”
原本坐著的廠家代表同時站起,驚訝的打量著葛霧。
“這是葛老師?跟節目裡不太像啊。”
“可不,年輕多了。”
“年少有為,年少有為啊。”
葛霧同他們一一握手,笑著說“不敢當”。
雙方重新歸位,分坐在會議桌兩側,一邊是廠家代表,另一邊是鋒芒商業科的人。
對方簡單說了下,葛霧算是知道了條件。
雖然是幾家酒廠,但報價都差不多,3年一共給150萬費用,包含葛霧的代言費以及《突然的自我》的版權使用費。
說是版權使用費,酒廠對歌興趣不大,主要是幾句唸白的詞,就“來來來”那些。
“價格是不是低了點,這才是節目播出的第二天,我感覺傳播度還能再發酵。”葛霧笑吟吟的回絕。
會議桌另一側的人互相看了看,最後由魯島的廠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