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苗，啥事，我正在吃飯，想讓我請客的話明天吧，中午，晚上都行。”嘴裡吃的雞肉嚥下去，葛霧拿起電話說道。
“哪啊，不是吃飯的事。”
“那你說。”
“霧哥，下期節目我想唱你的《突然的自我》，可以麼？”
這事？灑灑水啦。
就是，她不太懂綜藝？
葛霧說道：“我這沒問題，不過節目組應該不會同意。”
“怎麼了，不是選歌自由麼，你只要同意，還沒有版權糾紛，我感覺那歌難度不大，我應該也能唱，比吼高音強點。”
還是不死心啊，葛霧把電話開到擴音，把餐盤拿到廚房刷掉的同時在電話裡解釋：“一首歌出現在同一節目的兩期裡，觀眾會覺得沒有新鮮感，節目組為了收視率的考慮是不會同意的。”
“原來是這樣，之前不太懂。”
電話裡傳來恍然大悟的聲音，葛霧乾笑兩聲，說節目播出後讓公司的聲樂老師幫忙選一首，或者讓她直接跟葉文聯絡，推薦一首適合的歌。
掛了電話，葛霧發現一個困局。
現在人氣不夠買下首歌。
又看了眼人氣值，70多萬，還差120多萬。
要是系統沒啟用也就算了，隨便挑兩首歌糊弄過去，掙點快錢。
現在，錢和人氣雙收的事，選首華國的歌總覺得虧得慌。
等節目播出後看看效果吧，真要差點，就得想辦法炒作一把，在魔都衛視首發跟事後人氣夠了在音樂網站上首發，宣傳效果不是一個級別。
把屋子打掃一邊，算是緩解了部分焦慮。
“叮。”
手機響了，瞅了眼，顯示某乎上有人回覆。
那個叫“淡淡晚風”的粉絲看到了我的留言？
單手一滑一點進入某乎，果然，就是他。
“已刪，老大你要加油啊。”
後面還跟了好幾個哭臉表情。
葛霧看了眼對方回覆的時間，就在1分鐘前，人應該是還在螢幕前。
他直接給對方私信：“暫時轉型當歌手，29號晚上8點記得看魔都衛視，第一期節目都錄過了。”
很快，淡淡晚風私信過來了：“跨度有點大，成績怎麼樣？”
“有保密協議，不能說。”
葛霧又跟對方聊了會，就去衛生間做聲樂的無聲訓練動作了，有著S+的天賦，不多多練練總感覺虧。
……
“老大的口風還真是嚴啊，現在都29號晚上7點半了，還是不肯說到底結果怎麼樣。”
魔都財經大學，某因暑假打工留在學校男生寢室，一個叫郝朝輝的男生坐在書桌前，電腦螢幕裡是聯盟英雄的遊戲介面，手機裡是魔都衛視的直播APP。
《跨界歌王》入圍賽不是網路和電視臺同時直播，採取的是先電視臺播出，然後在當天晚上10點，上線合作的企鵝影片網站。
郝朝輝就是某乎上的淡淡晚風，葛霧為數不多的鐵粉之一。
這幾天不論他再怎麼說好話，葛霧咬的很死，什麼都不說，就告訴他看完節目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