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霧,醒了?”
“還在床上,頭要疼死了。”
“還記不記得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忘了。”
葛霧心道不好,對昨晚事毛印象都沒有,不會把系統之類的說出去吧,會不會被送去切片?
電話裡傳來常仁豪爽朗的笑聲。
“你,我,發哥,三個人喝了30多瓶啤酒,後來你興奮了,又去拿瓶白的,你倆都吐了。”
就這?
心情放鬆一大截,吐就吐,總比切片強,他回了一句:“要不然四哥你怎麼當老總呢,酒量大。”
“本來也沒啥,結果你暈乎乎的非要唱歌,好多歌我都沒聽過,就記得幾句詞,你還有印象麼?”
這哪記得住,會的三兩句詞的歌多了,整首現在也就《起風了》和《突然的自我》,訕笑一聲,說道:“死了都要愛?”
剛說完,就聽對方說了一大堆,什麼“亞拉索,那就是XX高原”,“那年十八,站著如嘍囉”、“朋友的酒比天還高比地還遼闊”等等亂七八糟的一大堆,還有好些記不住的。
聊到這,常仁豪就沒再讓葛霧再搭腔,直接把後面的事發聲的事都說了,韓建發喝多了,怕被媳婦罵,就出來開房來了。
本來仨人開一個房間,結果葛霧死活不同意,說是沒結婚不想跟倆老傢伙睡一個屋,就又開了個房間。
早上,常仁豪先醒,剩餘倆人還暈著,就出去買了兩套衣服,每人一套,然後自己坐車回公司了。
最後,他讓葛霧等韓建發醒了一起回鋒芒一趟,有事要說。
掛了電話,葛霧酒醒了不少,也回憶起不少片段,看來是壓抑太久,一時興奮,就忘乎所以了。
“幸好沒暴露什麼關鍵資訊,那些三言兩句的歌,都能解釋。”
他給韓建發打了電話,還是沒人接,估計還沒醒酒,他自己就先洗澡,換上新衣服拿上餐票去吃酒店送的自助餐。
吃飯的時候,韓建發醒了,把他一通埋怨,要不是他非得喝,也不會暈這麼狠。
讓餐廳弄了點白粥,饅頭,清淡點的小菜給韓建傳送過去,等著對方洗完澡,倆人在1點半的時候一起回到公司。
行政處的老王領著一幫裝修工在一間限制的屋裡敲敲打打。
簡單問了兩句,原來早上常仁豪來公司後直接宣佈鋒芒要成立音樂部,以後也要健全歌手相關的業務,如果公司現有的練習生想往歌手方向發展的可以優先考慮。
這間屋子就是準備弄專業音樂裝置的。
看來昨晚四哥聽到的半成品歌很多啊,還是我說了什麼?
葛霧肩膀一沉,一隻手壓在上面,扭頭看了眼,韓建發揉著眉毛說道:“你昨晚吹得牛逼老四都信了。”
“發哥,你還記得?”
倆人邊聊邊走,沿著樓梯往三樓上,路上碰到的同事都恭喜葛霧喜提第二名。
“記不太清,大意是你說能寫出來幾百首歌,現在華國音樂網站那些歌都是渣渣,讓我跟老四以後跟你吃香的喝辣的。”
擦,喝多了真誤事啊,怎麼說出來這麼不符合性格的話。
說好的謙虛謹慎呢,還是當紅小歌后葉文親口評價我是一個謹慎過分的人。
葛霧撓撓頭,跟在韓建發後面敲開了鋒芒老大辦公室的門。
“來了,坐吧,我先寫點東西。”
常仁豪抬頭看了眼,讓他倆隨便坐,手上動作不停,在草稿紙上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