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不算是被你包養了?」
「......」
蔣娟倏地燥熱起來,不知如何回答。她將額頭貼著李秀立的後背,兩隻手抱的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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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別了學姐,李秀立騎乘摩的返回義城。
歸途孤身一人,沒有學姐的陪伴,甚是無聊。
義城中醫院。
南院。
李秀立請假。
科主任鄧青梅只能親自上陣,好在李秀立目前只有三個住院病人,對她而言不算多大點的事。
只是那個叫許海的病人,怎麼還不出院。
可是的骨幹醫生鄺醫生,就是不小心被許海身上的毫針刺傷,她作為科主任鄧青梅有著一定的間接責任。
「早幾天就告訴李秀立了,叫他趕緊給許海辦理出院,可他偏偏不聽,唉。」
鄧青梅坐在辦公室凳子上,與之
對立的是鄺麗。
鄺麗今天的心情很不美麗,一夜無眠和情緒高壓下,她臉色蒼白。
她眼睛斜視著前方。
前方,是大片大片脫落膩子的老舊牆壁,還有無數長條刮痕,證明前不久這裡被人為的剮蹭過。
她知道始作俑者是誰。
就是那個最近突然變了一個人一般的李秀立。
那次故事的經過,雖然她未曾親眼所見,可也從鄧青梅嘴裡聽說,李秀立有個叫王老漢的病人,三叉神經痛一個多月,進行性加重,曾科就診。
效果不佳科醫生建議病人來針灸科,最後被李秀立接診。
李秀立使用注射器在王老漢的金津、玉液兩處舌下絡脈放血,最終引發了飆血事件。
這是李秀立的傑作!
「主任,我沒事。」鄺麗有氣無力的。
今早她能夠來醫院上班,已經是提前替自己打氣一個小時的結果。
人生一片黑暗,毫無希望可言。
現在,她能夠理解,為什麼會有騙炮許海的女人,為了抱負社會、抱負他人,與上百人***,最終導致上百人確診HIV。
「今天你就別扎針了,我幫你。」鄧青梅撂下話來,便起身離去。
留下鄺麗坐在凳子上發呆。
鄺麗也沒有心情做看病、做治療,她就像安安靜靜的坐著。
「李醫生怎麼也沒來上班?」
今早交班,鄧青梅就將昨天的職業暴露時間告訴大家。
大家都對鄺麗的經歷表示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