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文回頭就跑,也不管小巷那邊到底有沒有出口了。
雲安平踏前一步。手中地拖棍高舉
手臂猛然往前一揮。
拖把棍子脫手而出。
像標槍一樣帶著勁風,華麗的向賀子文飛去!
賀子文悶哼一聲跪在地上。飛來的拖把棍關正正打中他的腳彎處。
雲安平大步走上前。
“你?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爸是誰嗎?絕對不會放過你?我?我要殺你全家!”
賀子文倒在地上,痛得牙關打顫。但是口中不停的威脅。
雲安平根本沒有管他說什麼。而是在小巷的地上,俯身撿了一個空的可樂瓶。拿在手上掂量一下,然後走到賀子文身前,微微一笑。
“你??”
賀子文從小就嬌生慣養,無法無天,但他並不笨。他看到雲安平雖然嘴角在笑,但眼神清澈平靜。賀子文知道,眼前這個人是真的敢打他。
“錢?兄弟,我有錢!錢包裡有5萬。不,我卡里還有20萬,你全拿去。”
“哦。”雲安平冷冷地回了一句。
“這位朋友,不要亂來。像我這種人,你打了就打了。但你如果動了他,後果會很麻煩。”
傷痕累累的姚軍,靠在牆邊,臉色慘白的勸說。
“呵呵!你這樣說,是因為你不知道我以前是誰!”
雲安平頭也不回。
“啊?!”
慘叫聲響徹整條小巷。
雲安平手中的可樂瓶,狠狠的敲在賀子文的膝蓋上。
“哎。這具身體不行啊!力量也太弱了。”雲南平皺了皺眉,非常的不滿意。只能舉手上的可樂瓶。又補了一下。
這一下打下去。賀子文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直接暈了過去。
雲安平站起來,把手上的可樂瓶扔掉。俯身抱起躺在地上的女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條陰暗小巷。
無論是賀子文或者姚軍的威脅。對他來說都只是個笑話。想當年,在赤壁面對百萬曹軍,他都沒退過一步。何況區區兩個螻蟻。
嗯。應該說賀子文這種人在他眼裡,連螞蟻都算不上。
“師傅,麻煩去一下東湖路。”
雲安平上車後,隨便說了個路名。
“啊?附近就有很多連鎖酒店啊!幹嘛去那麼遠?”
計程車司機笑著說。他平常夜晚經常在這附近拉客。像這種從酒吧出來,抱著一個喝得爛醉的漂亮姑娘上車。已經是見怪不怪。
雲安平根本沒有理他。
二十分鐘後,雲安平抱著女孩在中途就下了車。然後又在路邊攔了另一臺計程車。把女孩送到一家醫院。
途中女孩醒過一次。她隱約記得發生過什麼事。畢竟賀子文也不想弄出人命。他在酒裡下藥也是老手了。分量掌握得很好。
女孩迷迷糊糊的張開雙眼,透過車窗外的光線。可以隱約看到,把她抱在懷中的男人的臉。
“啊!還長得挺帥的。鼻子好高。而且他的肩膀很寬,靠在他胸口很暖很舒服。
女孩不知不覺間又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忙了一晚,雲安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天亮。隨便洗個熱水澡,換了內衣就準備去上班。
不得不說,先天靈氣的效果非常的驚人。雲安平只是導引著靈氣在體內運轉了十二週天。
但昨晚一宿沒睡,又打了一架。雲安平卻依然覺得神清氣爽,體內彷彿還有用不完的氣力。
某高階寫字樓的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