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進去是佈滿著凋像與燈具還鋪設著地毯的大廳,大廳的吊頂是拱形的,中心吊著一個5層的大燭臺,這大燭臺可以擺放上百個蠟燭,這是主燈,柱子上凋刻的凋像舉著油燈,照得整個大廳燈火通明。
整個大廳沒有擺設,牆面上是一幅幅的畫。
葉波走到離大門最近的一副畫仔細觀看。
這畫描繪了一個雲層上發光的人型展開雙臂唱著歌,雲下面是懸崖,一個只看到背部的女性跪著在聽發光人型唱歌,懸崖高聳入雲,畫框的底部都是雲,看得出這女性是爬了山,走了很遠的路才見到這雲裡的發光人型。
然後是第二幅,是一個女性穿著白色的修道服,赤足站在山坡上唱歌,而聽眾換成了一群村民,村民們聽得如痴如醉,這些村民神色各異,職業也五花八門。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手裡捧著一個錢包,正在聽歌並跪著痛哭流涕;一個拿著刀,抱著羊,哭著要殺羊的老農表情虔誠而又充滿奉獻;一個肥胖的村婦跪在老嫗跟前抱著手懺悔。
葉波點了點頭,這個唱歌的白衣女子就是第一幅畫聽了發光人型唱歌,學會了唱歌,於是唱歌給了村民聽,這些村民很感動,應該是一首有著淨化懺悔特效的歌。
然後是第三幅畫,白衣女子拿著法杖和一本書,張著嘴唱著歌,激勵著身後的魔獸、村民、戰士與黑暗的邪惡敵人對峙,這女子表情堅毅又勇敢,手上法杖在發光,書的書名被擋住了,只能看到一個“愛”字。
葉波再次點頭,不錯不錯,很不錯的故事,後面的畫作講述了白衣女子的冒險故事,然後葉波發現了這女子與一個男的相擁在一起,沐浴在聖光之下,周圍小天使吹奏著樂器。哦,還是個愛情故事啊。
其他的畫作也大同小異,大多是白衣女子歷練並用歌聲帶來著各種群眾對抗黑暗的故事,而在大廳正對著大門的一幅畫有點不同,這是一個階梯,上面有各種各樣的人和魔物在階梯上向上爬著,而階梯最頂部是一團光,白衣女子在畫面裡只剩一點點,是作為接引者在階梯頂部接引階梯下的攀爬著進入光團裡。
葉波對這些畫作不感興趣,準備離開,回頭發現阿格隆不見了。
阿格隆跟在自己身後一起看畫的啊,怎麼就不見了?
唔?
葉波看到第以幅畫,發現白衣女子跪著在山巔聽歌的畫面出現了變化,在白衣女子身後多了一個體型魁梧,膚色墨綠,穿著蜷曲毛髮編織的衣物的壯漢!這傢伙有兩個脖子,一個脖子的腦袋是禿頭,一個脖子只只有脖子,沒有腦袋。這丫的不就是阿格隆嗎?咋跑到畫裡面去了?
葉波湊近這畫,從畫裡能夠感受到很微弱的領域波動,葉波將手放上去,出現了阻力,這幅畫在抗拒著葉波的進入。
奇怪,阿格隆是怎麼進去的?
葉波又檢查了後面幾幅畫,都被排斥了,無法進入畫中。
看著阿格隆和白衣女子在虔誠地聽歌,葉波一臉不知道怎麼說的表情。
突然聖殿大門那邊傳來了聲音,兩個殺戮者氣喘吁吁地從葉波挖出來的大洞鑽進來了。門外還傳出了浮凋獅子的嚷嚷:“你們不回答問題不準走!站住,回答我的問題!”
葉波看了過去,這兩個殺戮者年紀一大一小,一個是中年人,蓄著小鬍子;一個是老年人,蓄著長鬍子。
兩人身上散逸著強大的魔力波動,妥妥的白銀巔峰。
小鬍子穿著高領大風衣,戴著一頂海盜帽樣式的皮帽子,還佩戴著彎刀,靴子、手套也都是超凡物品,散發著魔力波動。
長鬍子老頭穿著寬鬆的法師袍,拿著一根大柺杖,噢應該是大法杖,右手上戴著五枚閃閃發光的戒指,似乎是施法者。
葉波沒說話,神色戒備地看著這兩人,然後這兩人走了過來。
小鬍子說道:“你是誰?”
葉波:“額……我是【桀驁的追風者】,你們又是誰?”
小鬍子指著自己說道:“我是【冷靜的掘墓者】。”然後小鬍子指著老頭:“他是【忘情的觀察者】。”
葉波拱手道:“原來是兩位前輩,失敬失敬。”
長鬍子老頭徑直走向畫作,一幅幅地仔細觀察,在這個大廳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