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波:“你想要活下去,只有成為強者,或者你想要在你媽的保護下過完一生?”
黑猩孩不再害怕,操起了冰刃,捅進了人面兔的喉嚨裡,殺掉了一隻兔子。然後又依法炮製,將場上的兔子都割喉,並且斬首,6個人頭堆起來比他還高。
然後兩人帶著首級回到了宿營地。
一分老哥正在和女人拉扯。
女人苦苦哀求:“大哥,不要這樣,不要,使者很快就會回來的,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不要這樣,求你了。”
一分老哥明顯x蟲上腦了,什麼都聽不進去,嚷嚷道:“我不管了,我就只想要你,我不要你報答,就現在,在這裡,很快的,額……”
一分老哥看著使者和小孩回來了,小孩拖著好幾個什麼球,很是吃力的樣子。
女人急忙跑開,跑到孩子跟前,但是她看到了黑猩孩拖著的玩意嚇得哇哇叫。
一分老哥看清了那些球是什麼東西,是人頭,是六顆人頭!
黑猩孩將首級扔開,首級咕嚕咕嚕的滾動著,六個與一分老哥臉一模一樣的兔子頭雙眼通紅死不瞑目地散落在地上。
一分老哥看到這六個腦袋,跳起來大吼大叫,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理解的東西。
女人擔心的讓孩子別太靠近這些腦袋,很邪乎,會受詛咒的。
黑猩孩用大拇指搓了自己鼻子,驕傲的說:“別怕,這些腦袋都是我割下來的!”
一分老哥聽到後臉色煞白,嚷嚷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這個小屁孩怎麼可能割掉六個腦袋!?”
葉波在一旁搭腔:“確實是他割的,很有男子氣概。”
一分老哥更加不能接受,恐懼地看著黑猩孩。
黑猩孩對一分老哥說:“你要是再敢靠近我媽媽,我就割了你的腦袋!”說完飛起一腳將一個腦袋踢向了一分老哥。
這腦袋滾動,停在了老哥跟前,腦袋的眼珠子看著一分老哥,老哥“哇啊!!”地一下原地蹦了三尺高。
女人抱住了黑猩孩,忍不住地哭泣,而黑猩孩也抱住了媽媽,母子倆的心聯絡在了一起。
母愛是偉大的,而純真的孩子也會反哺,以真心換真心,這就是幸福。
天亮了,葉波與一分老哥去收拾動物屍體,作為儲備乾糧。動物屍體被剝了皮,肉經過烤炙做成煙燻肉乾,去蕪存菁,滿滿當當的有上百斤好肉,一條條用雲紗包裹好,然後又製作了扁擔挑著走。
忙活了一早上,一行人在中午吃過飯後繼續朝著聖山出發。
經過了獵殺洗禮,黑猩孩的精神面貌變得很是自信,之前都是畏畏縮縮躲在女人身後,現在敢大踏步地走在隊伍前面,而且充滿好奇心,對路上的植被、動物都敢上手去挑弄一番。
而一分老哥挑著擔子在隊伍後面跟著,表情很是哀怨,他受到了打擊,想要做些什麼但又不敢做,苦悶憋屈著,散發著濃濃的不良情緒。
在下午的時候,一分老哥嚷嚷著:“抬不動了,太重了!我肩膀都磨破皮,都流血了。”
葉波看著老哥,很不錯了,堅持了大半天才叫嚷出來,平時老哥在村裡也有幹農活,但是挑擔子長時間行走沒有經過訓練還是很難做的。
葉波:“那隻能捨棄這些燻肉了,一人帶3天的份量繼續上路吧。”
一分老哥有點為難,這麼多燻肉說扔掉就扔掉了?
黑猩孩在前面的山坡上突然興奮地手舞足蹈,嚷嚷道:“有車子,好多馬。”
眾人上了上坡,發現在遠處有一支車隊也正在朝著聖山方向前進。於是眾人繞了一下路,與這車隊匯合。
車隊有十多匹馱馬,拉著六輛車,車上堆滿了貨物,這個車隊一共有8人,他們的長相各不相同。
一分老哥問道:“請問你們是要去聖山嗎?”
車隊出來了一個面色和藹的中年人,中年人說道:“是的,我們要去聖山腳下的大門鎮。”
一分老哥:“太好了,我們也要去聖山,請帶上我們一起吧,我們這裡有燻肉,早上才做好的,都很新鮮,大家可以一起吃。”
中年人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了葉波還有女人一眼,然後笑著說道:“那就一起吧,出門在外,能相互照應就相互照應,你可以將你們的肉乾放那些馱馬上。”
於是一分老哥屁顛屁顛的將肉乾放上了馱馬,這馱馬“噢噢噢”叫喚起來,還想揚蹄甩掉肉乾。但是車隊的一個膀大腰粗的壯漢拿著皮鞭過來,這馱馬頓時老實了。
葉波一行人跟著車隊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