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花:“這裡是盆地邊緣的村子,大約十個村子組成了一個鎮,三到五個鎮組成了區,總共有四個區,圍繞著盆地中心菱形裂口,先知大人,我認為我們接下來可以去將這製作肉核桃的法子往鎮裡推廣,然後是區,最後改變這盆地的管理架構!還所有生靈一個朗朗乾坤!”
葉波微笑地點頭,說道:“那,接下來的這段路程,由你帶路。”
秀花彎腰行禮:“這是我的榮幸。”
葉波一行人收拾了行裝,開始上路,往鎮子的方向而去。
葉波感到欣慰,人總是是成長的,在這五個女人中,秀花的成長速度是最快的,這和她以前的生活有關。她出生於家族的望族,衣食無憂,受到良好的教育,也見識到家族的齷蹉。秀花沒有過多參與進家族的管理,但是耳讀目染之下也明白了管理的術法。
人之所以接受別人的管理,一方面是因為暴力強權,另一方面是因為服從能得到安定的生活;雖然是逆來順受,大部分勞作的財富被剝奪,但管理者也會計算,將剝奪維持在人餓不死吃不飽的堪堪能活下去的程度,這是利益最大化。
秀花背叛了自己所在的階層,秉著樸素的道德觀,覺得人不應該這樣活著,人不應該做壞事,做了壞事應該得到懲罰,在葉波的推動下,秀花煥發了靈魂的光,信心,意志,希望,種種強者的姿態綻放了開來,看著秀花的成長,葉波感到開心。
春花、夏花、秋花、冬花四人也有成長,但沒有核心的目標,她們擁有了力量,卻不知如何使用這力量,只是跟著秀花做事情,這樣不好,如果沒了指引,那麼這四人將會迷失並沉湎在力量帶來的無邊慾望中,最後成為胖子檢察官一樣的貨色。
但人總會成長的,葉波希望在接下來的旅程中四花們能夠成長,讓靈魂綻放。
六人在鋪沙泥土路上走著,這條路隨著氣溫上升開始變得泥濘,道路的車轍部分變成了泥,兩邊長著雜草。這條路一直延伸,通向遠處一個鎮子。
然後道路前方出現了一隊人馬,他們穿戴者鎧甲拿著武器,還有火炮、攻城弩等重武器,這是附近村子的檢察官帶著富人組成的討伐隊。
一共三個檢察官,全副武裝的鎧甲隨從有100人,富人的隊伍有200人。
四花見狀就要迎上去滅了他們,葉波攔住了:“稍安勿躁。”
三個檢察官一個比較年輕,一個是個瘦子,一個是個中年人,年輕檢察官看樣子是剛上任,對著治下的安危很是看中,於是自己自告奮勇的當起了排頭兵出來了。
年輕檢察官質問葉波:“你們為什麼要殺死胖子檢察官!?你們已經違反了法律,所有人都必須處死,束手就擒,給你們一個全屍!否則你們將被吊死,然後一片片肉片下來餵狗!”
葉波:“我們為村子整頓了秩序,村民們被胖子檢察官盤剝,生活艱苦,我們讓村民的生活得到了改善,給與他們免費的熱源。”
年輕檢察官嚷嚷:“這就是違法!這是逾越!這是褻瀆!律法神聖不可違,檢察官身負律法的榮耀與職責,就算檢察官不稱職,也有律法院來處理,而不是你們將其活活燒死!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葉波有點無語,這種年輕人腦子一根筋,其身後的兩個檢察官躲在隨從後面,這愣頭青沒有防備的就自己站出來,敢於直面我這種危險分子,而且還敢直言,難道就不明白這種事情已經不是認罪不認罪的問題了嗎?這是統治合法性被否定,是誰擁有正統性的問題啊。
葉波:“你的隨從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上來?你不怕死嗎?”
年輕檢察官義正詞嚴嚷嚷:“我代表著律法!我無所畏懼!”
葉波:“是不是你沒有隨從?或者你新官上任,沒有人支援你,所以你只能放手一搏,用生命來賭一把,賭我們會不會被嚇退?”
年輕檢察官:“我是自願上來的!只為揭露你們的罪惡!就算身後沒有其他人,也無法阻止我的怒火,你們對胖子檢察官做的事情天理難容,你們……”
葉波打斷了這年輕檢察官的激昂陳詞,指著地面的泥巴路說道:“你知道這條路是胖子檢察官修的吧?”
年輕檢察官看著地上的爛泥,怒道:“我不知道!這是在我上任之前就修好的路,我不清楚!”
葉波:“那我就告訴你,這條路原本應該是混凝土路面,而路原先應該是和兩片的田地一樣種植著糧食,而這適宜種植的田地被徵收並換成了遠處山腳下的砂礫地,沒有地熱,糧食種不出來,而混凝土路變成了現在的泥濘路,你覺得這其中有沒有什麼問題?”
年輕檢察官:“我……”
葉波:“胖子有罪,而同樣身為檢察官的你也有罪,該服刑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年輕檢察官:“胡說八道!胖子乾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
葉波:“那我燒死了胖子和別的檢察官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