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西方老哥:“被明妃接待過相當於受洗!所以他是信徒。”
肌肉聖徒點頭:“確實如此!”
老頭慌了,更加賣力地掙扎,以下巴當做支點,用膝蓋拱動要逃離這後院,然後一個肌肉教士上前,一把抓住脖子,像提小貓一樣將這老頭給拎了起來。
老頭還要掙扎,然後肌肉教士騰出一隻手,在老頭的腰椎處擰了一下,“卡吧!”一聲,是嵴椎骨的錯位的聲音,老頭嘴張的大大的,但是沒有聲音發出,渾身肌肉抽搐顫抖,活著,但是胸膛只有出氣沒進氣。
老頭被帶走了。
兩兄弟湊近肌肉聖徒,諂媚地祈求:“聖侍者,我們獻上了老父親,祈求賜予聖者之血。”
肌肉聖徒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精美的滴露瓶,然後旁邊另一個肌肉教士拿出一個盛著水的碟子過來。
肌肉聖徒將滴露瓶滴了一滴猩紅的血液進入碟子中,血暈開了,散發著氤氳妖異的紅色。
兩兄弟用舌頭爭搶這碟子,像狗一樣,額,不,兩兄弟是人,人比狗還是要聰明的,他們伸長了舌頭,捲起來,當做吸管,吸取這碟子中稀釋的血水。
兩人風暴吸入,沒一會將碟子給吸了個乾淨。肌肉教士將碟子摔碎在地上,兩兄弟發瘋一樣去舔碎掉的瓦片,把自己舌頭割的滴血。
兩兄弟吸了聖血之後,面露幸福的神色,而且紅潤有光澤,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兩人彷彿年輕了20歲。
葉波:“……”這……這兩兄弟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澳大利亞的土狗舔了癩蛤蟆的模樣啊,嘖嘖嘖。
這麼說的話,大大小小教堂的饗食聖餐應該都是加了這種聖者之血,這玩意吃了上癮,然後所有人都成為了信徒,甚至信壞了腦子的信徒會資源成為受餐者。
&nmm……這種儀式有何意義嗎?這裡看上去也是個文明程度相當高的中世紀城鎮啊,怎麼會有這種在原始部落才存在的食人行為呢?而且還跟宗教扯在一起,就顯得很讓人不解啊。
這種玩意不單吃自己人,也吃外鄉人,周圍的城鎮鄉村知道這種內幕,應該都會跑掉,吃人城鎮變成孤立的據點,遲早會將自己人都吃光,那到時整個城鎮的運作該怎樣維持下去?
或者說這個宗教的終極教義就是毀滅?但也不合理啊。
這送貨的老頭明知道這城鎮有問題,還來送貨,被抓住還知道法典教義內容。說明周圍城鎮明知道內幕,但也和這城鎮保持聯絡,輸送物資維持這城鎮的運作。
葉波抬頭,看向這城鎮的最高處,這是一個高大的教堂,是這城鎮的聖教堂。
洪亮的鐘聲從聖教堂傳出,通往聖教堂的階梯上跪伏了許多虔誠的信徒。
他們穿著黑色的兜帽袍子,五體投地地隨著鐘聲磕頭,袍子的手肘和膝蓋位置都磨破了,臺階也被無數人磨的光滑凹陷。
信徒中上了年紀的老太是最多的,然後是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女,二十來歲的青年信徒數量比較少,在其中還看到了小孩子。
小孩子用稚嫩的額頭有模有樣的磕向階梯的岩石,不太熟練,所以磕出了血。
這是有好三個入口的階梯,七彎八繞的都通往聖教堂,來朝拜的信徒分了階級,越往上的信徒越是怪異起來。身上長出了各種奇怪的零部件,有的背部長出凸起的骨頭,有的臉上長出密密麻麻的牙齒,有的手腳的肌肉裂開,裡面有肉芽在蠕動……
葉波以幽魂狀態走上階梯,兩邊的信徒就像在跪拜葉波似的,葉波完全沒有帝王的感覺,開始只是感到莫名的悲哀,然後變成了一種憤怒和噁心。
這聖教堂到底是什麼來路,這種噁心的玩意不應該存在,必須毀滅掉!
走上階梯,穿過緊閉的大門,來到了聖教堂內部,這裡的構造和之前的渴血教堂一模一樣,只是地面和牆壁沒有變成骷髏頭。
教堂中心掛著一個大鐘,大鐘的鐘聲敲響,越是靠近葉波越是感覺到親切。
葉波踏著空氣飄到了這鐘跟前,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召喚,意識一恍忽,受到了拉扯,再回過神,發現已然回到了渴血大教堂。
手裡握著那顆意識顆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