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陸陸續續又討論了幾件事情,就在南姝又要睡著的時候,南信宣佈退朝了。
南姝如同尚書房放學的小崽子,快步走了出去,一分鐘都不想呆。
顧南歸看著妹妹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衝出金鑾殿宮門,南姝看見了等在外面的薄辰,高興的揮了揮手。
“薄辰。”
“殿下。”
兩人同時開口,相視一笑。
跟在南姝後面出來的是吏部尚書,他急匆匆地從南姝和薄辰身邊走過,都來不及行禮。
南姝嗅到一股很重的檀香味,嫌棄的抬手揮了揮鼻尖前的空氣:“陳尚書身上也太香了吧,比後宮的娘娘身上還香。”
“殿下,他身上有很濃重的血腥味。”薄辰目光一直看著陳尚書遠去背影。
南姝手捂著鼻子,拉著薄辰往旁邊走了走,“別管他,咱們回東宮吃飯。”
“好。”薄辰收回目光。
因不能做肩輿,所以兩人溜溜達達走回東宮,路上南姝嘰嘰喳喳地說著早朝事情,薄辰時不時地點頭附和,偶爾也會說幾句,自己去羽林軍遇到的人和事情。
兩人就像是尋常小百姓一般,相互說著今日遇見,一起笑笑鬧鬧地回家吃飯。
散朝後,南信回到養心殿,批閱奏摺時候想起南姝今早表現。
“皇太女回來上朝,第一天就給朕驚喜。”
邊關費用問題,一直是他的心病。
大雍交到他手上時,國庫空虛,所以戶部這些年一直精打細算的用銀子。
德福公公笑道:“皇太女殿下聰慧。”
“她啊是聰明,但是從生病後就特別懶,要是她再上朝睡覺,朕懲罰她來批奏摺。”南信還就不信自己治不了南姝懶惰地習慣了。
德福公公無語,這確定是懲罰嗎?
大皇子和二皇子求都求不來的差事。
皇帝在養心殿想著南姝,皇太女也在東宮罵著狗爹。
“薄辰,孤今天被嚇到了。”南姝說道那叫一個可憐,眼眶紅紅的望著薄辰。
薄辰連忙問:“怎麼了!”
“早朝睡著了,陛下叫孤,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