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豐應該知道原身。
原身也知道對方。
但兩人不熟,關係僅限於那種知曉彼此存在,有這麼一號人而已。
真正的正面打交道,顯然沒有過。
所以,問題來了。
既然兩人不熟,也沒仇怨,原身為什麼要刺殺鎮南王?
這點不搞清楚,陸淵不會出手。
就像不殺獨孤霸天一樣。
殺不殺,不重要。
重要的是為什麼殺……
……
無視眾人的注目,一步步回到馬車上,鑽進車廂。
在蓮蓬興奮的嘰嘰喳喳聲中,單舟坐在車架前,一抖韁繩,控制馬車調頭,回青山縣。
來的快,去的也快。
湖岸邊觀戰的眾人,直到馬車消失在視野內,才收回目光,紛紛討論開。
“嘖,陸無敵還是那麼強。”
“是啊,天下第一不是吹出來的,獨孤霸天在變強,人家玄帝也不會停步不前啊,真不知這位刀皇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估計學了一門法術,以為自己無敵了唄。”
“說起來,陸無敵、獨孤霸天他們的法術,從哪學來的?”
“天要變了,世道要變了。”
“……”
湖岸邊,議論聲不絕。
來自九州各地的勢力代表,目送陸淵乘坐馬車消失後,也沒有再停留,一個個轉身離開。
包括獨孤霸天,從空中回到馬車,陰沉著臉龐,在一眾弟子的沉默簇擁下,快速離開岸邊。
鎮南王的車隊,緊跟在後。
沒人發現。
在陽湖最中心的底部,百米深的溝壑裡,一個倒扣過來,如同碗狀的巨大透明護罩,忽然震盪,泛起一圈漣漪。
唰~
唰!
漣漪盤旋,最後消失。
但很快,又一圈漣漪浮現。
唰!
唰~
唰
……
“師父,你真棒,來,吃顆蜜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