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一臉認真地告誡曹靜雯說:“你啊,以後少跟這種騙子聯絡,要不然等到他什麼時候騙到你頭上了你都不知道。”
曹靜雯很不高興,板著臉說:“元戟,陸逸明是我的朋友,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是不是騙子,曹靜雯還能不清楚?
亞洲首富誒,手裡面有點谷歌股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看到曹靜雯還幫陸逸明說話,元戟火冒三丈,直接起身說道:“看來我們兩個人的三觀有很大的分歧,你配不上我,我們兩個人還是分手吧。這飯我就不吃了,噁心。不過放心,錢我會付的,不然你們這幾個鄉巴佬就要在這裡刷盤子了。”
看著元戟起身要走,曹靜雯很傷心,想追上去挽留,陸逸明說道:“行了,握不住的沙,還不如揚了它。人家鐵了心看不起你,你還自己湊上去幹嘛?還能不能有點自尊自愛了?”
時清雪拍了一下陸逸明的大腿,嗔怪道:“你還說。”
陸逸明不依不饒地說道:“本來就是。再說了,我也是為曹靜雯好啊,那傢伙簡直就一神經病,都快把白孔懟到天上去了,喝個紅酒都能喝出優越感來,腦子肯定不正常,早分早好。”
曹靜雯重新坐回座位上,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要掉出來的淚水,說道:“我沒事,陸逸明說得對,這種男人早分早好。”
想起剛才元戟的眼神和做派,時清雪也是有些無語,對曹靜雯嘆氣道:“你說你怎麼就能遇到個這麼的極品啊?”
曹靜雯撇了撇嘴,鬱悶地說:“之前相處的時候,我只是覺得他有點傲氣,誰知道會這樣啊。”
元戟海歸碩士的身份,在這年頭還是挺吃香的,而且他曾經在東方匯理這樣大型資產管理公司裡任職過,無論是積累下的人脈還是工作經驗,都對以後的發展有很大好處。
僅僅是從“硬體”上看,元戟面前算得上是金龜婿了。
奈何這人的腦殼壞掉了,完全就是以自我為中心,絲毫不顧周圍人的感受,而掌控欲太強在婚姻中可不是什麼好事。
陸逸明安慰曹靜雯說:“這種男人沒必要為他傷心流淚,吃頓飯就原形畢露,這種人不分難道還留著他過年嗎?放心吧,我幫你介紹幾個有錢的富二代,到時候嫁入豪門當少奶奶,吃香喝辣豈不美哉?”
時清雪白了陸逸明一眼,說道:“你就別在這耍嘴皮子了,沒看她傷心著嗎?”
然而,曹靜雯卻是深吸一口氣,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笑著對陸逸明說:“這可是你說的啊,給我介紹個富二代。我要年輕帥氣脾氣好的那種。”
陸逸明笑道:“沒問題,我這應有盡有。”
說話間,點的餐上來了,本來四個人才餐,現在三個人吃,就顯得有點多,曹靜雯說道:“要不要退一點啊?我聽說這裡的東西挺貴的呢。”
陸逸明笑道:“剛才那傢伙不是都說了他出錢的嗎?既然他要當大尾巴狼,你想這麼多幹什麼?”
過了兩天,陸逸明跟時清雪兩人便張羅著前往漂亮國。
飛機落地,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親自到機場接機,此時兩人意氣風發,雖然依舊穿著技術宅的套裝,可身上那股子成功人士的氣質,卻是噴薄而出,擋都擋不住。
謝爾蓋·布林看到陸逸明從舷梯走下來,迎上去說:“陸,我還擔心你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呢。”
陸逸明看了一眼拉里·佩奇,笑道:“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這話聽得拉里·佩奇簡直無力吐槽。
拉里·佩奇說:“陸,公司搬家之後你還沒來看過吧。走,我們先去辦公室看看。”
谷歌上一年剛剛搬入位於加州聖克拉拉縣山景城的總部,伴隨著公司業務的快速發展,帕拉奧圖和其他矽谷附近的辦公室都已經不夠用了。
因此,谷歌在山景城租下了一系列辦公大樓,希望能夠同時容納超過1000人在內辦公,也就是後世大家所熟知的谷歌總部。
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對陸逸明這位投資人的感官非常好,因為陸逸明從來不干涉谷歌的發展,甚至連公司都不怎麼來。
偶爾經營上遇到了難題,只要一個電話,或者一封郵件,他們總能在陸逸明這裡有所收穫。
這樣的投資人誰不喜歡呢?
所以面對陸逸明,兩人非常熱情。
陸逸明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其實心中也在感慨,只有身處這個時代,才知道變化有多快。
如今的谷歌已經成長為一家大型跨國公司,而在幾年前,它在被謝爾蓋·布林和拉里·佩奇建立時卻根本不被市場所看好。
在1997年的谷歌還只是一個名為‘BackRub’的研究專案,就連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都對這個專案毫無信心。
一行人到了全新的谷歌公司總部,看著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陸逸明笑道:“真是沒想到啊,幾年前連一百萬美元都賣不掉的谷歌,居然馬上要上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