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這事情就特麼離譜。”
“厲害。”
“我怎麼就沒這種親戚?”
“不行,我得回去翻一翻家譜。”
電視機前,金麥和王秀傑兩個人也是嫉妒得不行,眼珠子都紅得像兩顆荔枝。
“這傢伙真特麼的走了狗屎運,兩億美金啊。”
“可不是,特麼的一下子就十幾億到手了。要不怎麼說投胎是門藝術呢。這傢伙一看就是個鐵憨憨,現在倒好,直接成大富翁了。”
許大膽身上的黃金珠寶首飾,閃得人眼花繚亂,電視觀眾裡,自然也有懂珠寶知識的,他們發現這些都是真傢伙,頓時對於這個故事更加深信不疑。
兩人說著說著,突然之間靈光一閃。王秀傑指著電視裡的許大膽,興奮地說道:“要不要乾脆找這人來接盤?他那樣子,看著就不怎麼聰明,妥妥的人傻錢多啊。”
金麥眼前一亮,勐然拍手叫好:“這個主意絕了!”
隨後他還催促說:“而且動作要快,這樣一塊肥肉,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手快有手慢無啊。”
接受完採訪,人群散去我,許大膽轉身回到了老洋房,把身上掛著的各種金銀珠寶拿下來,活動了一下身子,說道:“嗨,這金項鍊差點把我脖子都吊斷了。真的有人出門會戴著這麼粗的金項鍊嗎?”
陸逸明朗聲大笑:“要不怎麼說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呢,正常人誰戴這麼大個玩意兒?”
許大膽嘿嘿傻了,撓了撓頭,說:“陸總,怎麼樣?我表現還滿意吧?”
陸逸明點評說:“馬馬虎虎吧,就是那一段哀傷的表情太真了。”
許大膽當即十分不解:“劉天王都誇我很有演戲天賦呢,而且表情真摯不好嗎?”
陸逸明搖頭提點他道:“你都沒見過你二爺爺,突然聽聞他的死訊,你會感到悲傷嗎?所以啊,這裡的感情越真摯,就越不符合邏輯,反而假一點好。”
站在一旁的李全旺聽到這裡終於是忍不住開口朝陸逸明吐槽起來:“你是不是整天琢磨著怎麼騙人?不然為啥會這麼熟練?”
“你別憑空汙人清白啊,什麼騙不騙的?我這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對於陸逸明的吩咐,許大膽是非常上心的,陸逸明剛剛指出他的表演上面的失誤,讓他有些擔憂,便追問道:“新聞已經播出了,人設和故事也都立起來了,接下來我還要做些什麼嗎?”
陸逸明笑著說道:“目前來說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等著好了。我會安排我名下的新聞媒體給你寫傳記,到時候過拍拍照片什麼的,你配合一下就行。”
“好。”
陸逸明旗下還有幾家報社,而且都是香江那邊的,要是他們再來編造一下故事,絕對會更加讓人信服。畢竟當年下南洋,很多人都是從香江離開的。
一連幾天,許大膽都按照陸逸明的吩咐,沒有做多餘的事情,就是單純的吃喝玩樂,認認真真地扮演一個驟然暴富的幸運兒,是如何花天酒地,沉迷於享樂的。
不得不說,這樣還真是挺爽的,甚至就連許大膽自己都有種錯覺,他是真的有個超有錢的親戚死在外邊,讓他繼承了大筆遺產。
而他這樣的人,是最容易被人給盯上的,這些天不知道來了多少波“惡狼”,想要從他身上撈些好處,全靠陸逸明暗中幫他給擋下了。
有著陸逸明提點,許大膽自然沒有踩坑,依舊靜靜地等著魚兒咬鉤。
隨著報紙發力,許大膽的故事越發深入人心,茶館飯店什麼的,經常能聽到有人議論這個天降橫財的幸運兒。
金麥和王秀傑兩個人,在仔細研究了各種版本的報道之後,深刻確信了許大膽就是他們要找的理想接盤俠,當即跑去向喬·伯特彙報情況。
喬·伯特聽說夏國居然出了這麼一個奇葩,當即也有些心動,問道:“這個人的身份你們確認了嗎?”
金麥連忙上前拿出一份資料:“已經查過了,這個許大膽原先是在東北經營貂皮生意的,前些年來中海這裡炒股,之前我們還邀請過他來聽課,可惜當時他並不起眼,我便也沒怎麼關注。”
隨後金麥的表情就激動起來:“最近看新聞才得知他從海外那裡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兩億美元就躺在他的賬戶裡,我就找人調查過了,至少錢絕對是真的。”
王秀傑也在一旁開口補充:“最近香江的幾家權威報紙都刊登了這個人的新聞,還找到了不少當年的人證物證,所以這事情肯定是真的。”
喬·伯特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目光豔羨不已:“真是個幸運的傢伙啊。”
這可是兩億美元啊,這麼大一筆錢,連他都沒有,別看他手裡的資金不少,可那都是背後的投資人的錢,不是他自己的資產。
一想到這麼一大筆錢即將要落入自己的口袋,至少賣掉股票的話,自己的獎金絕不會低,喬·伯特就忍不住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