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樂此時忍不住身體前傾,脖子伸得老長,彷彿這樣能夠更快聽到陸逸明所說的這個“致命破綻”似的。
毫無疑問,任君樂的身材那是極好的,凹凸有致,事業線深邃,而且在穿衣打扮上也比較歐美風。
簡單來說就是敢露, 豪放。
此時此刻,陸逸明坐在沙發上,半躺著,任君樂略微彎腰,以陸逸明的視線,基本一覽無餘。
跟學校裡面那些學生妹比較起來,任君樂的身材能甩她們好幾條街。
陸逸明忍不住多瞄了好幾眼。
拋開事實不談。
想那啥。
陸逸明就是一個這麼純粹的人。
“對啊,他們的破綻是什麼?我怎麼看不出來呢?”
李易文此刻表現得有些煩躁,港股的連續下跌, 讓他現在睡覺都睡不好。
他覺得,自己好歹是一個學會計的,雖然不是正兒八經的金融專業,但是四捨五入那也算是經濟學小分類裡面的,無論如何也總比陸逸明這個高中生要厲害一些吧?
結果從暑假開始,李易文就感覺自己的智商在被陸逸明進行單方面的碾壓,陸逸明的各種神奇操作,不要說讓他來做了,他楞是連想都想不通。
這會兒眼見著陸逸明又要對他進行智商上的碾壓,他當然煩躁得很,彷彿世界已經不再是他所認知的模樣了。
在他看來,這就是一個內行人被一個門外漢按在地上瘋狂摩擦,這誰頂得住啊?
面對兩人求知若渴的眼神,陸逸明倒是也沒有賣關子, 而是直言不諱地說道:“如果你們記性還在的話,那你們應該還記得,我在做空盧布這上面狠狠地賺了一筆。而這, 就是索羅斯的破綻。他在大毛子那的買賣, 已經時日無多了,大毛子可不是好惹的,再不退出來,索羅斯的資金鍊很快就會斷裂。”
任君樂皺起了眉頭,顯然對陸逸明的說法嗤之以鼻:“眼下的毛子已經敗了,根本沒有反擊之力,而作為獲勝的一方,索羅斯等國際投資的實力只會更強,怎麼可能資金鍊斷裂呢?”
陸逸明已經提前離場了,因為他不知道歷史上大毛子對國際遊資發起制裁的具體日期,也不知道自己的參與會不會對整個事件造成蝴蝶效應,所以見好就收——而這也是之前鄭志光和林淑儀詬病的地方。
當下,索羅斯他們還在對大毛子的經濟進行瘋狂圍剿,對外鐵血的***還沒正式上位,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會相信,索羅斯他們居然會以失敗告終。
陸逸明慢條斯理地說道:“確實,大毛子失敗了,這是毋庸置疑的,大量的國有資產被國際遊資和寡頭壟斷分食。但是有一種失敗,叫做兩敗俱傷。狗急了還會跳牆呢,難道大毛子就會這樣任人宰割?換做是你,有人瘋狂在你身上佔便宜,你看不到勝利的希望的時候,會幹什麼?”
李易文說:“同歸於盡?”
“沒錯。”
陸逸明笑道:“憤怒會讓人失去理智,更何況是像毛子這樣一個出了名暴脾氣的國家?大毛子拼著打一套七傷拳,弄死國際遊資,儘管也會元氣大傷,但是畢竟是一個主權國家,無非是以後日子難過一點罷了。可做空盧布的遊資,說不定得原地破產。”
李易文點頭說:“有道理。”
要說起專業領域,陸逸明和李易文兩個人都不是任君樂的對手。
陸逸明的這一通分析,在任君樂看來簡直漏洞百出,她提了提嗓子,語氣輕蔑:“老闆,你可能對國際金融不太瞭解,盧布的頹勢已經無可挽回,毛子外匯儲備嚴重不足,他們想和國際遊資兩敗俱傷,除非毛子不顧一切掀桌子……”
說到這裡,任君樂突然之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