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週末,我約她去逛街,玩了一整天特別開心,晚上就跟她告白了……她也同意了。”
鷹井打了個響指:“bin!問題就在這!告白是需要契機的,而最好的契機不是校園祭就是修學旅行……我賭前者。”
“那我賭修學旅行。”鹿島平次抓了抓頭髮:“雖然我不知道你要賭什麼,但賭就對了。”
鷹井自信一笑,看向那邊紅著臉被糾纏著聊八卦的部長:“就賭部長什麼時候脫單,我賭運一向很好的,這次你輸定了!”
“校園祭部長脫單?”鹿島平次不屑一笑:“我確實輸定了,因為別說校園祭了,我估計修學旅行都不一定。”
“為什麼?”
“你覺得部長喜歡的男生,會沒有追求者?”
“女追男?”
“怎麼,沒人追你就別覺得這天底下不會有女追男的情況發生啊,就跟捅破層窗戶紙一樣簡單的。”
鷹井若有所思:“你是說……以部長的性格要是還不下手,很可能被人捷足先登?”
鹿島平次表情略顯認真:“甚至已經被截胡了都有可能!”
“就是不知道到底誰這麼大魅力,”鹿島平次喃喃自語:“真想認識一下他,邀請他加入體育社來肯定是件好事。”
“阿嚏!”
躺在桌上昏昏沉沉的夏目直樹覺得有些冷,打了個噴嚏。
他想努力地抬起頭來,可是卻做不到,就連耳邊的聲音都變得模湖不清了起來。
奇怪,我剛才是在喝酒嗎?
這是……喝醉了?
酒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
他這聲輕微的噴嚏聲讓原本來密謀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的兩個女人出現了短暫的沉寂。
淺井望著夏目直樹,將肩膀上用來保暖的肩紗解下來,微微起身給他披在身上。
“你怎麼就一定肯定他是凍的,”七海夜一隻手撐著頭,看著這個以前根本不懂得溫柔更跟賢惠沾不上邊的小野貓給夏目直樹加衣服,澹澹說道:“萬一是別的女人想他了呢?”
“只要那個女人不是你我就無所謂。”
淺井針鋒相對回嗆道:“你這種永遠也找不到真愛的女人,是不會理解某些感情的。”
“哈!永遠也找不到真愛,好狠毒的詛咒,你就是這麼期望我的?”
“不是我期望,是你自己作的。”
“懶得跟你解釋,聽風就是雨。”
七海夜把玩著拿在手裡的女士石英錶,好似在看著錶盤,但眼神卻有些飄忽:“不過你說得對,大概我這輩子找不到一個讓我滿意的男人了。”
她瞥了一眼在她身邊睡過去的夏目直樹,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她眼裡,夏目直樹還是個孩子,跟眼前的淺井真緒一樣。
怎麼自己覺得很好的男人都是小孩子?
這個叫夏目直樹的也好,許多年以前在北海道老家遇到的那個小孩也好……
自己不會有什麼特殊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