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衛氏開辦私塾學堂,接納平民子弟免費入學,家父聞知此事後,感概萬千,直言平生所願也不過如此,怎奈心有餘而力不足。”
“師公志存高遠,世人皆知。”田豐垂首讚道。張琦呵呵一笑,而後指著自己帶來的人,說道:
“家父本想號召師門子弟一同前來,可惜如今四處動盪,響應號召者十不足一,好在有志者甚,我們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教書育人還是可以的,元皓你看張琦望向下首眾人,一時間百感交集,面前這十多個人,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
“恩師憂慮,此事我立刻告知公子,若是公子知道恩師與眾高賢心意,定然欣喜萬分。”衛琤哈哈笑了起來,
“如此,就靜候元皓佳音了。
“恩師不去見見公子嗎?”張琦疑惑道。衛琤擺了擺手,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們不求富貴榮華,只求畢生所學後繼有人,見與不見無傷大雅,倒是那私塾學堂,不知是否有緣一睹為快。張琦等人欽佩的朝張琦眾人躬身一禮。田豐的管事站出來說道:
“幾位先生,若是不棄,小的願意帶諸位去學堂,所料不差,我家小姐此時應在學堂授課。”
“哦!”翁謙拱了拱手,
“那就勞煩這位管事了。”
“不敢當,諸位請。’目送衛琤等人離去,翁謙激動的心情久久難以平復。忽然想到什麼,他起身走到一旁的置物架,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份計劃書。翻到其中一頁,赫然四個大字:[河洛學院]。
“看來公子的五年大計可以遲延了。”田豐欣喜之餘,緊握雙拳,想要立刻將這個好訊息告知蔡氏。
不成想,門口一個城衛隊打扮的少年急匆匆跑進來。
“軍師,不好了,謝氏的人跟一群外來的公子哥打起來了,幾個公子哥打出了火氣,許教頭讓你趕緊過去看看,再晚怕是要鬧出人命了。”張琦濃眉一蹙,重重嘆了一口氣,將計劃書放了回去。
真真是分身乏術啊。雖然蔡氏如此重用於他,讓他感覺很是滿足,可他畢竟只有一個人,這麼多事情需要處理,實在是有些心力交瘁。
與此同時。東城門。
“顯思兄,莫要再打了,再打怕是今日之事難以善了啊。”
“顯奕,你快勸勸你兄長,這裡是河東,不是汝南,更不是洛陽,再這麼糾纏下去的話,莫說求購神兵利器,我們能不能活著離開河東都是問題。”為首的大漢劍眉揚起,揮手撇開勸說他的青年,怒不可遏說道:
“友若莫要再勸,今日之事錯不在我兄長,實在是這謝氏欺人太甚。’被撇開的青年差點摔倒在地,好在身後一人將他扶住,回頭看去,青年苦澀說道:
“二哥,你快想想辦法,幫我勸住他們。”扶著他的青年眉心微蹙,好看的眉眼之間,帶著絲絲鄙夷之色,似乎不願參與其中。
“二哥,算我求你了。”青年起身哀求。俊美青年這才無奈的搖了搖頭,正要上前勸住那兩個公子哥,不想抬眼就看到一支身穿奇異戎裝的隊伍將他們團團圍住。
青年愣了愣,苦笑道:
“友若,如你所言,今日之事恐怕難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