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胡家堡現在應該只有一百多號正規軍咯?”衛琤補充了一句重點。
稱頭聞言,笑著說道:“沒錯,被咱們抓的這六十來號人可回不去了,哈哈哈。”
衛琤也笑了,點點頭,又道:“再說說繳獲的物資吧,我看看怎麼給大家分配。”
一提到這個,村裡的漢子們都來了精神。
郝大刀扒拉開稱頭,樂呵呵的說道:“公子,這次好東西可不少啊,戰馬二十七匹,加上之前的,剛好五十之數,皮甲三十多套,與之前那些東拼西湊一下,得到整套皮甲十二副、胸甲三十副、臂甲、脛甲、胯甲各四十二副之多呢。”
一旁的郝昭不甘示弱,搶著彙報道:“還有弓二十六把、箭二百七十根、方劍六把、長矛三十三杆、鐵笠四十頂整。”
郝大刀正醞釀情緒呢,無端被兒子搶了旁白,氣得吹鬍子瞪眼,“臭小子,怎麼哪哪都有你。”
郝昭嘿嘿笑著,手裡把玩著一把硬木弓,靈活的躲過了郝大刀的大巴掌。旁邊一眾村民看著父子二人逗趣,都是笑開了花。
衛琤也是跟著笑了起來,笑過之後,當即拍板:“今晚喝酒,每人三碗。”
“哇,又有酒喝了!”
“三碗啊,公子萬歲!”
“稱頭哥,咱們去牛頭嶺吧,再打一隻黑爺來加菜。”有人扯著嗓子提議。
“對對對,如今咱們又是皮甲又是硬弓,還有長矛在手,別說一隻黑爺了,全端了也是小菜。”
郝大刀一聽,氣鼓鼓的喊道:“什麼就全端了,最多一隻……嗯,兩隻吧,稱頭你抓一隻小黑爺給公子單獨開灶,小黑爺肉嫩還噴香,沒有騷味。”
···
漢子們爭先恐後的全下山了,今兒個加菜總不能只吃一隻大野豬,村裡這麼多人呢。
所以,獵戶們還要去捕點野雞野兔之類的,郝昭也帶著小夥伴去抓魚了,一個個幹勁十足。
就連婦人們也跟著高興,紛紛將曬乾的野菜拿出來泡發,打算晚上一起煮了吃。
衛琤與郝大刀交待了幾句,讓他派幾個人重點看住那些俘虜,可別讓他們給反殺了。
郝大刀聞言,嚇得背後冒了一身的冷汗,拉著幾個老夥計,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堆的麻繩,說要去給那些人加點擔子……
衛琤笑笑,感覺這個老傢伙還挺有趣的。
正打算回陋室的時候,忽然看到啞巴在草地上跟一匹馬‘培養’感情。
啞巴的頭抵著馬頭,看上去就像是在低語的樣子,那匹馬也很溫順,任由他撫摸著自己的鬃毛,還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村裡的孩子們遠遠躲在一旁看著,阿寧也想去摸一摸馬,可她又怕被馬踢飛了。
這事兒還得從倒黴的半斤說起,這小子妄想騎馬,又不懂方法,竟然摸了馬腿,直接被踢飛了出去,摔了一個狗啃泥,原本已經快要癒合的斷臂,這下子又要吊他個十天半個月。
衛琤好奇的走到啞伯身後,儘管他腳步已經儘量控制得輕微了,還是驚動了那匹馬。
啞伯回頭看是衛琤,笑著朝衛琤點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衛琤好奇道:“這匹馬怎麼了嗎?”
啞巴‘啊啊啊’連說帶比劃,衛琤一頭黑線,聽不懂啊。
這時,小阿寧翻譯道:“衛大哥,啞伯說這匹馬得病了。”
“得病了?”衛琤眉心微蹙,牲畜得病可不是小事兒,特別是一些傳播性極強的瘟病,要是不重視的話,很可能這剛剛繳獲的五十匹馬都要一命嗚呼。
啞巴比劃了一會兒,阿寧又說道:“啞伯還說,他有辦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