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復一輪的激烈對抗後,最終奪魁,李理釗成功入選省隊。三個月後將前往京城參加全國賽。
嗯?龐濤皺了皺眉。
李理釗旁邊站著斯汀螢,他們倆最近形影相隨,儼然出雙入對。
有點形象不好,是不是該叮囑一下李理釗,哪怕叮囑一下那個斯汀螢也好。
臨近上課,大家紛紛回到教室。
斯汀螢坐在李理釗旁邊小心問了一句:“這次的白手套是誰?”
李理釗眼光漠然地看她一眼:“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問,如果連你都知道了,那還算什麼白手套。”
斯汀螢膽怯地低下頭:“對不起,我知道了,我不問了。”
李理釗嘆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不好意思,剛才我說話嚴重了,我向你道歉。其實我只是不想讓你想太多,有多餘的操心。”
“嗯、嗯。謝謝你這樣關照我。”她低著頭應聲。
李理釗偏過頭,窗外粉生生的櫻花一叢一簇地,陽光下嬌嫩的花蕊掛在枝頭。
似乎有點不堪他的眼光注視,風一吹,掉了幾片花瓣,只剩下花.芯的裸露。
此時的他眉頭不由緊皺了,眼光仇恨,咬緊牙關在齒縫間迸發著無聲的音節:白手套!
積怨強烈,恨意滔天。
那個破壞了所有計劃的白手套、叛徒。
靠著自己聯絡上各所學校競賽隊伍,打著交流旗號做傳遞教學活動,實際只是為了給卡牌買賣做噱頭,坑蒙拐騙了青岸市各大中學的學生,招引不良商家偽造衝擊,最終導致局面不可收拾。
愚不可及、冥頑不靈。
他痛恨,傳遞教學明明是從自己開始聯絡的。
牽引聯線著諸多賽隊資源,聚集匯合著各地青年才俊,青岸一中誰不高呼自己一聲教主。
沒想到最後成了卡牌買賣的附加值,去吸引、拉攏青岸其餘垃圾學校的人。
那些垃圾學校、垃圾學生憑什麼、有什麼資格獲得邀請?
明明可以是一種榮耀,卻變成了最大的恥辱。
愚蠢!恥辱!
如果當初對白手套有所牽制,如果這些資源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如果利用得當將會是怎樣的一個成績。
現在莫不是以為盤住了個書社、組建了書社圈,藉助四二三書展分享會,就能夠洗刷那些恥辱?
居然還妄想著藉此斷絕卡牌的聯絡,收回曾經分發出去的汙點證據。
叛徒!我怎麼會讓你如意,怎麼會讓你得意。
想到此,李理釗深陷決斷的兇狠情緒中。
斯汀螢在一邊看了有點擔心,但是不敢出言驚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