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婕默然。
要不要這麼卑微、這麼搞笑,好歹還是被承認的教頭和首編好不啦。
徐家媛趕緊打斷,生怕再說得怎麼不著邊際了。
然後針對書社圈的形象組合她提出意見,按說如今書社圈有點聲名狼藉的味道,形象不堪,所以是不是也該重新塑造一番形象。
燕鴻鵠不服氣了問:“怎麼著還要我重新做人不成?”
徐家媛連忙擺手:“只是要作出一點調整罷了,讀書人的氣質不一定都得是文質彬彬或知書達理,以你本身的個性為藍底作出調整,可以偏向於灑脫與驕傲。而凌婕稍微放開一點,可以做到更加的溫婉動人而不至於給人太拘束的印象。然後你們可以做點人設再拍點短影片傳播傳播呀。”
“說的很好!”樂遙讚揚說:“到底是城市學院的,不和這倆中學生一樣思維過於感性,很有針對性。”
徐家媛不介意相互抬舉一把對方:“不敢不敢,總體還是首編了制定戰略大方向,我補充一點個人意見而已。”
“謙虛了,謙虛了,大家群策群力,共同謀劃。”
凌婕一個勁在那邊絞著手指生悶氣。
燕鴻鵠就一個勁地跳脫著問大家想幹麼想怎麼賣他,十足地玩世不恭。
樂遙問:“瞧你渾身都是演戲的勁,找個大庭廣眾的場合下讓你公開出演你樂意不?”
燕鴻鵠一拍手說:“那有什麼不樂意,你以為我就是一般的偶像派,我告訴你我實力派的,演什麼都像什麼。”
樂遙點頭:“你蘋果派的我都沒意見,這一次我們準備充足點,別跟之前那樣玩虛的了,咱們實打實地去演一場。”
徐家媛遲疑:“不過你說公開表演及策劃什麼的,是不是還得打造舞臺,佈局道具什麼的,要不要花錢?這錢從哪裡來呢?”
這是一個實質性的問題。
問這樣的實質問題,徐家媛以為大家多少都會有點難堪,最少樂遙會編不下去。
但樂遙完全不加思索,歪了一下頭:“要錢?這得找左掌櫃的問去呀,那才是真的冤大頭。”
嗯?
是不是人無恥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什麼都能若無其事了,說出這句話真的不尷尬麼?與這樣的人共事會不會自己被汙染啊。
空氣瞬間安靜,其餘人你看我我看你後也不再發聲。
和左掌櫃熟絡的畢竟就樂遙一人而已,其餘人沒好意思提這麼非分的要求。
樂遙心中一顫:“不能我一個人去啊,沒說服力,要不徐家媛和我一起?畢竟你們都是女人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對不?”
徐家媛差點沒哭出來:“不行不行,那我又能說什麼,我和左掌櫃的都不熟,就這麼跟你去我還要不要臉面了?要不,你看辛鯉姐,再要不表小姐?”
誰去誰傻缺不是。辛鯉和凌婕都撇過頭去。
“吶,別說我沒給你機會,我是帶你學著點,怎麼要錢的同時還能要臉面。不是我們去要錢,而是讓她心甘情願甚至是求著給我們錢。”
樂遙鄭重其事的態度讓徐家媛看不懂了。
還有這種操作?
還是我太年輕,社會閱歷不夠支撐?
糾結了好一會兒徐家媛才點著頭艱難答應,憋不住好奇心,這種匪夷所思的技能自己太想掌握。
辛鯉和凌婕對視一眼。預兆了,有人要被汙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