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聊了起來。
龍之介推著腳踏車很驚訝:「你們還去侍奉部了?」
「對呀,可是沒見到你。」園子仔細瞅著龍之介的反應。
「我們接了個委託,去家政教室教一位同學做餅乾。」
小蘭說道:「做餅乾不算什麼吧?為什麼不找朋友,或者母親教她呢?」
「不知道,可能在熟人面前不好開口吧。」
————
家政教室。
時間又過了20分鐘。
雪之下再次無力地趴在操作檯上,由比濱也是有些洩氣。
這一遍由比濱依舊沒做好曲奇,也依舊是純正的黑暗料理,只是沒那麼黑了。
她已經有些身心俱疲了,畢竟站一個多小時也是很累的,不要說還得做事情。
她雖然樣樣全能,但是體力方面不太好的。
一旁的由比濱用食指指間撓著臉蛋,尷尬地看向另一邊:「那個……」
雪之下感覺自己實在沒辦法了,想著龍之介還是有先見之明,讓由比濱錄下了影片。
這樣由比濱回去就可以照著影片練習了。
雪之下這樣想道。
但她馬上拋卻了這樣的想法,軟弱退避的事情她是不會幹的。
既然接受委託就一定要讓委託人滿意地離去。
雪之下振奮精神,從操作檯上爬起來:「再來!」
「好,好。」由比濱答應後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雪之下有些不解,但也莫名恢復了點力氣:「你突然笑什麼呀?」
「哈哈,雪之下你的臉上,變成小白貓了。」
雪之下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還有嗎?」
「沒了。O(O哈哈~」由比濱還是樂不可支的樣子。
一直笑,一直笑,笑得腰直不起來的由比濱似乎停不下來了。
(^^)手底曬麵粉的雪之下不禁也笑了起來,但不知道自己在笑什麼。
家政教室裡並不是愁雲慘淡的景象,反而很歡快。
社團時間結束來看情況的平冢靜看到後,又默默離開了,她沒看錯人,由比濱這孩子確實可以做雪之下的朋友,不枉她特地勸由比濱找雪之下發布委託。
俳句:
[平冢靜,瀟灑的。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最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