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詛咒事件中。
主動攻擊過陳尋一次,那是他唯一一次出手。
“林恩,你在嗎?”
此時,從他的屋子外面傳來羅倫多的聲音。
林恩收起陰翳的臉龐,恢復到原先的樣子,帶著一縷笑容起身去開門:“怎麼忽然到我這裡來了。”
羅倫多扔過來一瓶酒:“來喝酒!”
“怎麼了這是?還在為昨天發生的事情生氣?”林恩看了一眼那酒,回身走進屋子邊說邊坐下。
“沒有,只是想喝酒了而已。”羅倫多拍了拍林恩的肩膀,又笑著在椅子上坐著。
林恩不動聲色的注意著羅倫多的每一個動作。
作為一個極度小心的人,他本就生性多疑,特別是內心不安愈發強烈時,就如同驚弓之鳥。
但他表面卻沒有任何痕跡。
依舊照常和羅倫多進行酒友一般的聊天。
直到羅倫多提到了:“現在每個神國人進出住地,都必須要透過令牌了。”
林恩眉頭一皺:“為什麼要這麼做?”
“石族那位大人,似乎對陳尋昨天那番言論有所相信,決定嚴格管控神國內部。”
林恩神情變得冷起來,震聲道:“那小子居然懷疑神國內部,我們都是一同從那混亂的區域走出來的各族,一同患難過,怎麼可能有人會選擇背叛。”
羅倫多愁的撓了撓頭,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石族大人這些日子也找不出隱藏者,加上徒弟阿蘭慘敗,心情一天比一天差,估計也是死馬當活馬醫。”
“我雖然不信那小子說的任何話,但在他給出個結果和說法前,還是忍一忍吧。”
無論是神國事件和學院事件,經過昨天的戰鬥後。
大家也算是一頓發洩,開始冷靜了起來。
林恩目光閃過一絲殺意,他潛伏在這裡用了太多時間和力氣,怎麼可以因為一個小小的陳尋就暴露。
羅氏家族、神國先行各族。
還有很多重要的任務在等待著他,一旦暴露一切經營就全沒了。
羅倫多喝完酒、吐出了心中的那一份鬱悶之氣,然後扔出了一塊令牌:“這是石族大人給的令牌,要求隨身攜帶,你若是想出去必須帶著。”
“我先回去了,羅亞少爺還在閉關,我去守護。”
看著羅倫多離開了自己的住處,林恩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現在內心的警鐘大鳴,已經控制不住想要殺陳尋的心,那小子知道的太多了。
而且自己一旦暴露,必然會面對學院和神國的追殺。
林恩看著手中的令牌,上面有一道明顯的刻紋,散發著微弱的氣息。
“原來如此....”
神國住地被刻紋守護著,只有拿著這種令牌,才能透過令牌上的刻紋,安然進出。
林恩身為咒殺刻紋的研究者,當然精通刻紋,他對這刻紋檢查了很多次,就是很普通的鑰匙類刻紋,沒有任何其他暗手。
如同透明般、只是用於防止無令牌的人進出。
他終於放下了疑心,然後貼進自己的口袋裡。
站起了身,朝屋子外走去。
林恩要去往一個地方,朝那兩位大人...報告這件事情。
無論如何。
必須要動手,只是在動手之前需要兩位大人的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