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個時候,陳言終於是長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這件事情本來我不願意說的,畢竟關係到聖院——”
說到這裡的時候,陳言突然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張紙條。
那是一張白色的紙條,上面是用雪寫滿的紅字。
秦必看到這張紙條之後也覺得非常的驚訝:“這是什麼?”
他急忙問到,陳言拿出紙條放在幾人的面前。
只見到白紙紅字寫著的就是:替家人報仇,聖院殺了一家。
只寫了這麼簡簡單單幾個字,就連秦必看了之後都覺得非常的震驚。
他立即驚撥出聲:“什麼?聖院殺了林失一家?
隊長你可不能亂說,這東西是哪裡來的,趕快毀掉,否則讓別人看見了的話,你可能也要承受不少的罪名。”
秦必非常認真的看著陳言,因為陳言現在身上寫的這張紙條,這可是在誣告聖院。
這件事情要是讓石老看到了,到時候陳言免不了干係要受罰的。
紙條上面竟然寫著殺害林失一家人是聖院這一方的人,看到這裡之後,秦必非常難以置信。
陳言苦笑了一聲,無奈的說道:“是啊,當我看到這張紙條的時候,我當時就想將它撕毀了,但是這張紙條卻是在林失的身上搜到的。
當時是我第一個靠近那些屍體進行搜身,沒有在他家人身上搜尋到任何聖物。
最後我就在林失身上開始搜尋,終於從林失身上搜出這張紙條來。
當我看到紙條的時候,我的心中非常的震驚,並且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有人想嫁禍給聖院。
不知道是誰殺了聖院之後,最終將紙條塞入了林失的身上。
我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林失害死了自己的父母,因為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林失,包括刀上面的指紋也只有林失的。
而且透過現場的證據看來,林失好像和他的家人發生了搏鬥,最後林失自己用匕首將他家人全部殺害。
隨後又拿出一張白色的紙條,用自己的血在那紙條上面寫下了聖院才是殺人兇手。
為此林失肯定是想將這件事情轉嫁給聖院,這是我當時的猜測。
後來我為了驗證這件事情,我將紙條偷偷的藏了起來。
隨後我又將紙條上面的血跡做過化驗,我發現這上面的血並不是林失身上的血。
也就是說這張用血去寫的紙條,並不是林失寫的。”
秦必說道:“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寫的,或者是殺害林失一家人的兇手,想要將紙條寫了放到林失身上嫁禍給聖院。”
陳言說道:“確實有這種可能,我當時就這麼想的。
畢竟透過這個鮮血的DNA鑑定,發現紙條上的血跡和林失家人無關,沒有任何的關聯,並不是他妹妹寫的,也不是他的父母。”
秦必開始推斷道:“那就一定是兇手寫的,兇手想嫁禍給聖院。
隊長,你當時怎麼不把紙條拿出來讓林失看一下?”
陳言非常無奈的說道:“我沒辦法拿紙條給林失看,因為當時的林失已經失憶了。
按照林失的個性,如果我將這張紙條給林失看了,林失的調查方向就會轉變。
我害怕他一直追查聖院,到時候他會對聖院有意見的。
我最擔心的就是林失加入聖院之後,會對聖院懷疑。
他會懷疑聖院殺害了他父母,因為這張紙條上就這麼寫的。
如果我告訴他,這個紙條將他帶偏了,估計他不會相信的。
一個失憶的人完全就是一張白紙,他看到紙條上寫的這些內容和資訊肯定會朝著那個方向去。
我不願意他調查聖院的事情,也不願意這張紙條引導著林失朝著聖院的方向調查。
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倒是真的中了兇手的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