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錢多多發現自己說了很多,但是說多錯多,現在情況已經對林失非常不利了。
林失之所以一直沒有說話,是因為林失知道自己越是解釋的話,現場的人員越是會覺得他情況不對。
畢竟三劍客是有備而來的,三劍客也都是聖院裡面的羅漢級別的人物,並不會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親自出場, 他們也是很忙的。
大人物通常不會管理這些小事情,可是一旦這種小事情被放大了之後,引起大人物的注意,他們就會師出有名。這一次過來就是準備抓林失的。
錢多多說完之後,石老也笑了笑說道:“可以,你們的聖物肯定是要交出來的, 而且你們現在肯定也要被逐出聖院的。
只不過這個罪名可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解決的, 你現在身上已知的聖物藏著就是那一本筆記本,還有鋼筆,這兩件聖物不交出來的話,恐怕沒那麼簡單。”
許坤也說道:“不錯,他們身上藏著兩件聖物了,如果只是一件的話,或許可以簡單的處理一下,可是藏著兩件,這可是犯了嚴重的罪,至少要處以牢獄之災十年以上。”
林失一聽到自己要被牢獄死在10年以上,頓時就不樂意了,但是他也不想多說什麼。
只是冷冷的說道:“某些孫子他自己也藏了不少的聖物,只不過一直沒有被我發現而已。之前運動鞋,再加上之後的避雷針,這些東西大家都不知道你藏的可深了。
金屬性的聖物只有你藏的最深一直都不用出來,現在反而開始汙衊別人了。就算我們兩個人藏著鋼筆和筆記本,但實際上也並沒有兩件聖物,這兩件其實只是一件而已。
鋼本和鋼筆和筆記本要同時發揮作用,才能夠形成聖物的必要條件。”林失解釋著說道。
石老則是有些不相信:“你說是一件就一件嗎?快點交出來, 讓我們大家試一下, 看看這聖物到底是一件還是兩件。”
林失冷冷的說道:“這個聖物可不能輕易使用,這個聖物是詛咒型別的聖物。當初我們兩個抓到楊凡的時候,楊凡就已經利用這件聖物詛咒過許多人了。”
林失看了一眼許坤,他始終沒有將楊凡殺害許坤的父親的事情說出來,這個事情一旦說出來了,許坤會更加迫切的想要拿到他手裡的筆記本和鋼筆。
因此這個秘密還是保留著好了,只不過他心中越看許坤越覺得此只惡毒至極,非常的可恨,就和他父親一樣,難怪當時楊凡會想要在筆記本上面寫下他父親的名字許雲龍。
看來楊凡當時做的事情果然是有原因的,只不過楊凡終究還是善良了,沒有將許坤的名字寫下去,否則的話許坤這孩子也長不到這麼大了。
林失心中有許多秘密都藏著,並沒有說出來,此刻面對眾人,他依舊是不依不撓,指責許坤也同樣藏著避雷針這件聖物讓石老作何解釋。
石老也開始笑著解釋著說道:“我外孫並沒有藏任何聖物,避雷針本身就是我身上的物,我將自己的聖物借給我外孫, 這有什麼不妥嗎?
這就好比水柱大人將他的鑰匙借給你用, 我們也並不想追究了這件事情,就翻篇過去了,但是你私藏筆記本和鋼筆這兩件聖物又該作何解釋?”
林失擺了擺手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可解釋的?那件聖物私藏就私藏,該罰就罰,反正透過這件事情我已經看透了。
如果你們要回收聖物,我也無話可說,就當我對不起楊凡了,沒有實現對他的承諾。”
林失現在就算不想交上去,也沒有辦法,他不能夠與整個聖院為敵,聖院這種龐大的組織要想收回他的聖物,他還是反抗不了的。
就算真的打起來了,這一邊自己理虧,到時候宋雅也不好幫他。說到底宋雅已經很維護林失了那件金屬性聖物鑰匙,宋雅根本就不知道。
然而在了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他還願意替林失說話,說鑰匙是自己借給林失的,林失已經非常感謝宋雅了。
可是他沒想到許坤這孫子竟然還能找來一個錄影影片,記錄了筆記本和鑰匙的事件,林失想了想,現在為了保住錢多多和自己的命,只能交出筆記本和鑰匙了。
只能對楊凡說一句對不起了,楊凡,兄弟的承諾雖然很重要,可是比起承諾命當然更重要,這不是自己的命而已。
大丈夫雖然不怕死,但是自己女朋友要是因這件事情被拖累進去,丟了性命的話,那林失將會追悔莫及,為了保住女朋友和自己的命,那肯定是要將聖物交出去的。
除非他已經有能力對抗整個聖院了,顯然現在的林失根本沒有這個能力,現在交出聖物就是最佳的選擇,不交出去就是死路一條。楊凡,我林失別無選擇。
林失笑著看,向石老說道:“既然想要聖物的話,交給你們就是了,該罰就罰,我那別墅還有跑車也全部都還給你們。
算了我就離開聖院,反正聖院也不歡迎我了,已經觸犯規矩我認罰,但是我希望這件事情不要連累到其他人。
這是我自己做錯的事情,藏著聖物也是我的一廂情願,請不要連累多多姐。”林失說完之後,錢多多又哭得更加厲害了。
他衝著擂臺上的林失喊道,:“不行,說什麼連累不連累,如果你離開聖院了,我也會陪你一起離開的。
這裡我不會再留下來了,我要跟你一起走,如果你沒地方住了,你可以來我家,我們兩個人過的普通人的生活就好了,御物師我也不想做了。”
錢多多畢竟是女孩子,說話會有一些意氣用事,既然情緒已經到位了,他必須要說出這些話來。
林失聽了之後也是非常的感動,眼眶也逐漸溼潤了,流出眼淚來轉頭看向陳言和秦必等人。
看到秦必眼眶泛紅的時候,林失也感覺到自己非常的愧疚,只能對著秦必和陳言說道:“隊長,秦大哥,我實在是抱歉對不起你們。
這件事情我沒有跟你們交代,沒有告訴你們實話,因為我也不想將你們拖累進來,這件事情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不用為我求情了。
我離開便是這個聖院既然要將我開除,我認罰,但是我希望這件事情不要連累到任何人,包括我們言多必失小隊的隊長,還有秦必,還有汪傑好兄弟。
汪傑一直替我說話,一直願意為我做擔保,甚至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每一次都是汪傑挺身而出保護我,我非常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