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們兩個合作，你幫我，我幫你，”華燁嘿嘿地攤手道：“最好你幫我研究出能統御那些美女天使們的能力，我再順便幫你解決這個你看不順眼的什麼狗屁王逍。
還有，我要駕馭，涼冰那個小碧池……”
他看著卡爾城堡裡的一副天使畫像，中年猥瑣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表情，似乎在幻想什麼，動作也略顯猥瑣。
“哎，對了，你跟那什麼王逍，什麼仇什麼怨？”華燁忽然想起來這件事，看向卡爾問道。
“涼冰現在和他在一起了。”卡爾淡淡地說了句，默默低頭，拿著鵝毛筆在書卷上書寫起來。
“……”
華燁的動作直接定格在原地，表情也凝滯。
“你說什麼？”他簡直不敢置信。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卡爾低著頭寫字，沒有回答。
“涼冰讓他給開了？”華燁瞪著眼睛。
卡爾默默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
這件事他只是聽說，但是惡魔一號上已經不遮不掩幾乎公認的事，連涼冰都承認的事，沒有假的可能。
“我……”華燁是真的驚了。
怪不得卡爾這倒黴孩子一個勁地鼓搗他去對付那個王逍呢，這特麼是綠油油的不共戴天之仇啊！
卡爾曾經是涼冰的大舔狗這事，他不是沒有耳聞，這畫都在這掛著呢。
這要是想想，跟他也是仇啊！他都惦記涼冰惦記多少年了？那大白腿，那倆大邪惡，他還沒玩過呢……
“我特麼……”華燁越想越氣，越想越……
“哎！不對啊！”他忽然愣了一下，慢慢睜大了眼睛：“我聽說這個王逍好像跟鶴熙有點關係啊？是有這回事吧？”
卡爾依舊沉默，這件事他也有聽說，凱莎降臨巨峽號的時候的一些話瞞不住人。
就是不知道華燁是從哪裡聽來的。
“我還聽說，這個什麼王道星的王后，是個地球的小女孩？”華燁指著畫面，表情都變得格外神奇。
卡爾淡淡地點了點頭。
“那特麼她們攆我幹什麼啊！”華燁瞬間無語，仰天長嘆。
他都感覺有點委屈屈。
這跟他有什麼區別？
“不知道。”卡爾淡淡回道。
他要是能想明白這種問題，也不至於到死都沒碰過涼冰的一根手指頭。
“我一定要讓……”華燁思來想去，一握拳頭，面色狠厲開口。
卡爾輕輕點了點頭，心中稍微有些滿意。
“哎不對啊，”華燁忽然又愣了一下，嘶了一聲：“你看啊……涼冰現在跟王逍是一夥的了，鶴熙據說跟王逍也有那麼點關係，王逍據說又那麼厲害。”
在他眼裡，或者在王的眼裡，正邪可沒有那麼分明。
他說完，直直地看著卡爾。
卡爾想了想，好像也沒法反駁。
華燁確認了一下，然後忽然擺了擺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