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丹鳳眼,讓人流連忘返。
一抹紅唇,讓人饞言欲滴。
一張臉,食入骨髓,難以忘去。
擅長交際,能說會道。
卻又能小鳥依人,賞心悅目。
與她截然不同型別的女生,白芷姜。
“我餓了,笙莛說想吃紅燒排骨,我要吃糖醋魚。”
白芷姜如同往日一般,在沙發上搖晃著自己白皙的長腿,像高傲的女王。
對時羌蕪毫不客氣的下達命令,用著女主人的口味與氣魄,目光直逼時羌蕪的雙瞳,讓時羌蕪無處可躲。
“我今日不舒服,不想做。”
這是時羌蕪有史以來第一次的有聲反抗。
甜美的聲線,實在不宜用來做任何爭執。
她不想,亦不願。
為何?不知,但就是生出來的不願。
說完後,才暗自有些後悔,如若是往日的時羌蕪,決計不會有任何言語,木納的聽從著指揮,如同僕人般,瞻前馬後。
她手中握著的雨傘,慢慢的收緊,彷佛是支撐她站在這的唯一力量源泉。
原本坐在沙發上擺弄著指甲的白芷姜,猶如慵懶的貓咪,等著僕人時羌蕪的伺候。卻絕然沒想到,會從時羌蕪的口中聽到拒絕。
這孩子,今日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從未聽到拒絕的白芷姜,一時之間也不知應如何發火。一向溫順可親的時羌蕪,一改往日的順從聽話。
但教訓此事,已輪不到她。
在房裡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仇笙莛。
往日裡白芷姜對時羌蕪的霸凌,是他的默許。
或者,也是刻意的指使白芷姜,對時羌蕪的過分欺凌。
但不過,不管白芷姜的過分到何地步,換來的,都只是時羌蕪的更低眉順眼與言聽計從。
“你以為你是誰,有什麼權利說不。”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仇笙莛一身戾氣的走出房門,滿腔怒火不用眼睛去看,都從感官裡感受,來者讓人感到無法承接的戰慄。
時羌蕪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無所適從的深吸一口氣,再次將手中握住雨傘的手收緊,原本蔥白的手心,早已被自己掐出一圈圈紅印。
“我說了,我不舒服。”
時羌蕪不知哪來的勇氣,再次淡定自若的說出自己的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