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荒打算以論道來折服楊朱,後來,荒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清楚這反而是最低階的一種手段。
望著楊朱瀟灑離去,風徵輕笑,道:“他已經動心了,只是國師你覺得他能夠對抗墨家與儒家?”
“墨家與儒家發展無數年,早已經根深蒂固,他自然是無法得武力以及底蘊上壓制墨家與儒家。”
“但是,在思想上,他可以做到與儒家以及墨家抗衡,至於其他方面,不是還有我麼!”
荒輕笑著回答,語氣也是平淡,但是其中的言辭極為的霸道,他無視儒墨。
只是風徵轉念一想,便釋然了,荒有這樣的潛力,也有這樣的魄力,畢竟敢在曲阜殺曾叄的人,膽大包天。
就沒有荒不敢做的事情。
灌了一口酒,小道士詫異,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與荒從安邑相識,然後一路同行,他對於荒的有些決定根本想不通,在他看來,荒太過於隨心所欲了。
“我啊,想要長生不死!”荒眼中滿是嚮往,他要超越彭祖,成為世間第一長生。
“長生?”
小道士眼中滿是驚訝,隨即苦笑,道:“就連道門之中的那些老不死,也不敢妄言長生!”
“更何況,天下在變化,這些年以來,根據典籍記載,天地間的靈氣越來越稀薄了。”
“有些老不死的,相繼坐化,在這個年代,談及長生,根本不可能!”
聞言,荒點了點頭。
練氣士本身便是距離長生最近的一撥人,但是這些人,受到天地靈氣的影響極大。
上古之時有位人皇,封天絕地。在荒看來,有可能便是將人世間的靈氣封絕了。
這就導致,在人間的修士越來越少,至於基本上不見蹤跡。
念頭微轉,荒坦然一笑:“他們做不到,不代表我也做不到,那些人,高高在上太久了,忘記了塵世的味道。”
“而且,在我看來,想要求長生,中原大地才是根本,那些洞天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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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大日掛在天際,灑下柔和的金波,將荒籠罩在其中,看起來有一種神聖。
就像是一尊活在人世間的神靈。
小道士沉吟了許久,最後沒有再說話,他心裡清楚,有些事情,不能明說。
要不然,不光是他的麻煩,就連風徵以及荒也會惹禍上身。
不光是荒如何的驚才絕豔,至少現在他的還很弱小,一旦那些人察覺前來滅口,沒有人可以避免。
正是因為這一點,小道士做事,極為的謹慎,除了偶爾說漏嘴,基本上從不提及那些事兒。
見到氣氛有些凝重,風徵看了一眼小道士,然後朝著荒輕笑,道:“國師,你發現了什麼?”
“以至於一定要去一趟朝歌?”
瞥了一眼風徵,荒洞悉了風徵的意圖,沉默了片刻,道:“朝歌,大商國都。”
“最後一位人皇死在了朝歌,難道風老頭你不好奇,為何他選擇死守朝歌麼?”
“大勢依舊在他的手中,可他卻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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