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搖頭拒絕了。
知道的訊息多了,自然有利於他們下一步的行動,但這也是一次對拂水房的歷練。
有了這一次的行動,拂水房會變得更為的成熟,想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情報組織,就需要執行一次又一次的任務。
然後在成敗中吸取經驗,查漏補缺。
“公輸家族的底細,我們沒有必須要知曉的太清楚,我只想要幾個公輸家族的俊傑罷了。”
荒分的很清楚,他目的只是找人然後研究出來一些劃時代的武器,為他的人裝備。
而且墨家與公輸家族有仇,不管是理念的衝突,還是一山不容二虎,這都對於荒有利。
畢竟,荒一直都打算著裂墨,也想要對付墨家。
“這個公輸家族很強大麼?”年輕的道士一臉不解,見到風徵與荒臉上的鄭重,不由得詢問。
“在世俗中有一定的影響力,也有一定的勢力,比了你們道門,自然是螢火與皓月的區別。”
風徵也是看出來了,小道士沒有多少世俗經驗,見到荒不想回答,笑著解釋了一句。
“那擔心什麼,我們直接上門,以武力壓制,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小道士滿臉興奮。
看到這一幕,荒不想說話了,這小道士簡直就是一個愣頭青,一個莽夫。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荒喝了一口水,朝著小道士,道:“你要學的還很多!”
“你比我還小吧!”小道士反駁,眼中滿是不忿。
“哈哈,秦國師年十四,小道士你多大了?”風徵在一旁看戲,還不忘煽風點火。
“你才十四啊?”小道士驚訝不已,一直盯著荒:“不像啊,你身上氣血旺盛,最起碼也要二十五六了。”
“師父也沒說你多大啊!”
風徵莞爾一笑,他沒有繼續添油加醋,免得激怒荒。
在他看來,小道士修為比荒高,但是論起奸詐偽善,心狠手辣,十個小道士都不如荒。
“家主,公輸家接下了拜帖。”相里瀆走進房間,朝著荒稟報,道。
“嗯。”
荒點了點頭,朝著相里瀆,道:“吩咐夥計,讓其上酒宴,吃過後我們出去走走。”
“諾。”
荒眉頭暗皺,他沒有想到,這一次前來魯地,居然剛好碰上公輸家族的比鬥。
早知道如此,他就先去齊地了,這種比鬥雖然能夠看出那一個族人的天賦,但,真正厲害的都不會出現在人前。
公輸家也不是沒有敵人,怎麼可能將最優秀的族人,放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不等於是活靶子麼。
而且公輸班還活著。
這會讓此行的事情出現巨大的波折,這些老不死的活的太久了,與他們過招,根本佔不到便宜。
這一點,在墨子身上他已經感受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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