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們,若是墨家那麼容易被摸清楚,如今墨家總部早已經被敵人攻破了。”
荒笑了笑,並不在意,他可是清楚,墨家就像是一根攪屎棍,在中原大地之上,得罪的人很多。
而且得罪的都是當世大國。
君王,才是天下報復心最重的人,壞了人家的好事,怎麼可能不追究,只是找不到墨家總部,拿墨家沒辦法而已。
秦國的暗子本身就沒有墨徒精銳,為了不被墨徒發現,自然不敢靠近,得到的訊息不確切很正常。
“墨徒是一群不要命的狂熱份子,我們沒有必要將自己陷於危險之中,還是再等等。”
“催促兩部暗子,一個時辰之後,我要看到他們合圍墨徒。”荒眼中浮現一抹殺機:“半個時辰,我為他們爭取半個時辰。”
“諾。”
老人離去,荒臉色再一次恢復平靜,魯地暗子只有兩百,縱然佔據優勢,又製作了弓箭,但對上墨家墨徒,並不保險。
明明有更安全的辦法,荒自然不打算將自己置身於危險之中,他是武夫不錯,但他只是武夫,又不是莽夫。
武道求變,並非是求死。
“相里瀆,讓荊南等人警惕一點,墨家的人進山了,我們的人,還的一個時辰才能趕至。”
荒朝著相里瀆笑了笑,道:“但,墨家的人,距離我們最遲也只有半個時辰。”
“所以,我們必須要拖住墨徒最少半個時辰。”
“諾。”
荒沒有告訴荊南墨徒的人數,要不然人心必亂,光靠自己與相里瀆,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目送相里瀆離去,荒朝著風徵:“風老頭,等敵人到了,你立即退後,對方人多勢眾,混亂之時我難以顧及你的安危。”
“荒,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你好歹貴為秦國國師,好勇鬥狠,這可不是好事。”風徵有些感動,猶豫了半天,朝著荒告誡,道。
“哈哈,風老頭,我本就是一介武夫。”荒從山頂往下看,語氣冰冷,道:“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但也有大的機緣。”
“像我這樣的人,沒有底蘊,就只有靠不要命!”
說話之時,老人出現朝著荒:“國師,魯地暗子全部準備好,箭矢上都淬了毒。”
“嗯。”
點了點頭,荒吩咐,道:“給所有人分發解藥,同時等墨徒到來,先行以箭矢獵殺,削弱敵人力量。”
“同時選神射手,以玉皇頂為中心,方圓半里之內於樹木,山石之上隱藏,於制高點射殺敵人。”
“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提防敵人逃出去,封死墨徒逃亡的路,讓他們陷入於此。”
“一旦齊地暗子與宋地暗子合圍而來,我們輕而易舉便可以剷除敵人。”
說到這裡,荒手握著大秦龍雀,語氣幽幽,道:“只不過,任何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為了以防萬一,所有人都佩劍。”
“一旦短兵相接,可以最有效的殺死敵人,為其餘兩部暗子爭取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