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荒手中有戰馬。
戎狄各部送來了兩萬匹良馬,更有西豲留下的一萬三千匹良馬,可以說,荒手中人,馬都有。
更是帶著西豲的財貨。
錢,馬,人都具備,子岸已經看到了一支精銳騎兵在誕生,而且將會在他的手中誕生。
一想到這裡,子岸就興奮了起來,作為武將誰又沒有掌握強軍,締造強軍之心。
一如吳起訓練魏武卒,從而名震天下。
對於子岸的激動,荒能夠了解,卻不能感同身受,他終究不是一個正統的武將。
一路上,有三萬精銳騎兵作為榜樣,子岸親自訓練,這支新軍越來越有樣子了。
同時荒一直在觀察,對於這些人,做一個深切的瞭解,對於他們的性格,多少有了一些瞭解。
……
再一次踏足櫟陽,荒有一種物是人非之感,相比於安邑,櫟陽落後貧瘠,相比於櫟陽,狄道等地才是真正的窮山惡水。
得到訊息的嬴渠梁與贏虔提前出城迎接,此番荒平定西豲,徹底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如今秦國危機,只剩了山東六國,也有了一線生機。
“君上。”看到嬴渠梁,荒翻身下馬,走到跟前,道。
嬴渠梁輕笑,向荒一拱手,態度誠懇:“此行,有勞國師了。”
國師與秦君,地位上是平等的。荒不是嬴渠梁的臣子,故而,兩人相處很是隨意。
而且這個時代,君臣地位差距不大,有求於人的國君,往往姿態很低。
“國師。”贏虔點點頭,向荒打了一個招呼。
荒笑著回禮,微微頷首:“上將軍。”
這個時候,子岸等人方才向嬴渠梁行禮:“我等拜見君上,見過上將軍。”
“諸位免禮。”
嬴渠梁虛扶,向子岸:“子岸,領大軍入營,安頓好以後,前來政事堂。”
“諾。”
嬴渠梁一道道命令下達,末了,向荒伸手:“國師,入政事堂吧,孤讓人準備了小宴。”
“好。”
將穆公鎮國金劍與兵符交換給嬴渠梁,荒佩戴大秦龍雀而行。
政事堂中。
小案上已經準備好了茶水與膳食,荒與嬴渠梁,贏虔分別落座,嬴渠梁舉盅:“國師平息西豲,解秦國危機,渠梁敬國師一盅。”
“哈哈……”
荒端起酒盅,雙手執酒盅向前一舉:“君上不必如此客氣,都是為了秦國。”
一飲而盡。
荒取出一卷竹簡,遞給嬴渠梁:“君上,這是此戰的收穫,以及此戰軍中的損失。”
“如何撫卹,軍中自有規定,荒就不多言了。”
從荒手中接過竹簡,嬴渠梁看了一遍,遞給了贏虔:“國師放心,撫卹一事,孤讓子岸負責。”
“至於封賞,等撫卹事後,知會朝野上下,孤會頒佈。”
說到這裡,嬴渠梁話鋒一轉,滿臉好奇:“孤對國師於西豲的事兒很感興趣,國師可願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