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想要殺了對方,從而震懾敵軍,以求最快的解決這一場戰爭,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當!
長刀怒劈而下,荒縱馬飛馳,西殳提劍格擋,眼中殺意有如實質,他準備了五千人的大軍,但沒有騎兵。
荒爆發的太過突然,他根本來不及趕到馬場。
西豲不缺戰馬,但面對秦國國師,西殳不想暴露,故而倉促之間難以縱馬而戰,發揮他們的長處。
只能以己之短,來抗衡秦軍精銳鐵騎,五千青壯,面對騎兵衝殺,一個回合便倒下了無數。
秦軍精銳乃百戰之師,他們的反應,他們的戰鬥意識遠非西豲青壯可比。
余光中,族中青壯一個個倒下,刺激的西殳發狂,這不光是族人死去,也是他的大業死去。
“荒,老子要你的命!”
怒吼著,西殳不管不顧衝殺向荒,這一刻,荒人隨馬動,手中長刀以詭異的弧度斬下。
“咻!”
與此同時,一道箭矢破空而至,直入西殳的後心,荒的長刀恰好斬過西殳的咽喉。
“國師,你沒事吧?”子岸縱馬而來,眼中滿是擔憂。
“哈哈,我沒事。”
荒看了一眼子岸,隨即斷然下令:“子岸,立即率領所部騎兵,斬殺西豲青壯。”
“諾。”
見荒無礙,子岸也鬆了一口氣,聽到軍令下達,子岸手中穆公鎮國金劍高舉:“國師有令:殺——!”
“殺!”
近三萬大軍衝殺,清一色的鐵騎,這對於西豲青壯而言,這不是戰爭,而是一場屠殺。
目光從戰場收回,荒向子車英:“子車英,給你一個千人隊,由你負責派遣使者入戎狄各部,宣讀大秦新君詔書。”
“讓各部首領各自領部族中一千青壯,立即前來西豲接君上詔書,不奉詔者盡數記下,我讓子岸走一趟。”
“諾。”
點頭答應一聲,子車英帶著一千人縱馬離去,荒看著殘破的營地以及老弱婦孺沉默。
半個時辰後,殺戮落下帷幕,渾身浴血的子岸匆匆趕來:“稟國師,此戰我軍盡滅西豲青壯,我軍陣亡三千,重傷六百,輕傷四千。”
“讓軍中醫者立即處理傷口,輕傷士卒收攏我軍陣亡將士的屍體。”
“諾。”
點頭答應,子岸朝中軍司馬一揮手:“國師有令,立即行動。”
“諾。”
中軍司馬帶人收尾,子岸撇了一眼營地中的老弱婦孺皺著眉頭,道:“國師,這些西豲的老弱婦孺怎麼辦?”
荒抬頭,天破曉。
大日從地平線升起,天地間一片明亮,荒沐浴陽光中,彷彿穿上了一層金輝。
“殺!”
“然後將所有人的頭砍下來。”長刀指地,荒神色平靜,語氣冷漠:“在這裡,給我搭一座京觀出來。”
“國師,殺老弱婦孺,訊息傳出去,西部只怕不穩?”子岸臉色焦急,朝著荒勸:“而且山東諸國會藉口此事……”
“哈哈,殺了青壯,這些婦孺老幼全部看在眼中,心中早已埋下仇恨的種子。”
荒撇了一眼子岸:“與其等他們長大復仇,讓你我雞犬不寧,索性,全殺了最好。”
“而且我讓子車英傳詔戎狄各部首領來此,想來,燕趙的使者也快要來了。”
說到這裡,見子岸還沒行動,荒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幹活,忙完了準備宴會,迎接各部首領,也準備迎接燕趙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