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難過了。”
“從現在起……”
“我會陪著你。”
“只要我還活著,就沒有人能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我保證。”
……
“現在我改注意了,他們都得死……”
“因為……你哭了。”
……
“不行!你要是自己上下馬,又把傷口撕裂了怎麼辦?聽話,讓我抱你。”
“夜裡風大,你蓋著我的衣衫。”
“時間來得及,鬼鴉寨要後日才會來收錢,你大可放心,一切有我,沒人能在為難你……”
……
房間中,躺在床榻上的月見想著褚青霄的那些言行,臉頰頓覺發燙。
“混蛋!”
“說的這些話到底什麼意思嘛!”
她忽然有些氣惱的埋怨了一句,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少年那堅毅的臉龐,一時間臉頰愈發的紅暈,一股羞意也湧了上來。
她被子一把抓起,將腦袋蓋在了裡面,腦子裡卻還是不由得浮現這幾日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羞澀,卻又越覺甜蜜。
“喲,這不是褚兄弟嗎?你也來找老大嗎?”
“臉上這是咋回事?”
“被山貓抓的?”
這時房門外傳來了龐大壯那粗獷的聲音。
月見一愣,旋即一個激靈,趕忙從床榻上坐起了身子。
素來不在意打扮的她第一時間竟是跑到了梳妝檯前,手忙腳亂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與額前髮絲,仔細對著銅鏡檢查了一番,覺得並無不妥後,這才放心的長舒一口氣。
做完這些,她本欲走出自己的臥室,可行至一半,又忽然想起了什麼,腳步邁了回來,低頭開啟自己塵封多年的箱子,一番手忙腳亂之後,終於尋到了一盒胭脂,這還是半年前一次劫貨得來的東西。
她本對這些東西沒有半點興趣,可三娘非說她到了年紀得學著用,好說歹說塞給了她,卻一直被放在箱中吃灰。
她有些笨拙的將胭脂盒開啟,手忙腳亂之下,還將蓋子落在了地上,將之撿起後,這才按照記憶中三娘說的辦法,塗抹在自己的唇邊。
“老大!”
“你在不在!”
而同時院門外,龐大壯的大嗓門也在屋外響起。
塗好胭脂的月見趕忙走到正屋的之中,端坐好自己的身子,又覺得這般姿勢顯得有些刻意,她又趕忙換了個姿勢,這才朝著屋外言道:“進……進來吧。”
此言一出,只見褚青霄與龐大壯在這時並肩走入。
龐大壯倒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而褚青霄的左臉眼眶卻有一團淤青,看上去有幾分好笑。
月見不免覺得有些奇怪,而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