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黑麥聽得一清二楚。
“我怎麼知道,FBI只能在境內活動這事……”他頗為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事實上,還真不是黑麥狡辯。
而是他的的確確不清楚,有著這樣的規定。
“身為FBI搜查官,你竟然連這樣的事都不知道?”
伏特加一臉詫異。
這話聽上去,就像是日本警察,竟然不知道例行詢問時,需要出示警察手賬般。
“我加入FBI,只是為了尋找父親的線索。怎麼可能去在意那種瑣事?”黑麥白了他一眼,宛如看智障一般的眼神。
聽上去,十分有理有據。
“那你父親的名字是?”冬棗再次提出了問題。
“務武,赤井務武。”
黑麥誠實地回答道。
話音剛落,便見著站在他不遠處的伏特加,臉上流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叫赤井……但、但大哥在加入前的名字,的確是‘務武’來著。難道,這是一個巧合嗎?”
伏特加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所說出口的話,令一旁的黑麥聽了,只覺得眼皮子直跳。
他剛才,說的是日語吧?
為什麼組合在一起,自己卻有種半懂不懂的感覺?
“琴酒在加入組織前的名字,的確是‘務武’來著。只是當時發現他時,人已經失憶了。因此‘務武’這個名字,究竟是否是他本人的,還很難說。”
這番話,來自冬棗。
也就是說,琴酒在加入組織前,就已經失憶了。
因此,他並非是自願加入組織,只是因為無處可去,才選擇了融入組織中。
那麼,他在失憶前的經歷,就顯得格外重要。
說不定,真的有可能……
黑麥暗自思索著,不著痕跡的從冬棗方才的言語中,捕捉著關鍵資訊,進行猜想。
“琴酒曾經失憶過?”
這次,是波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