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
當從他人口中,再度聽見這個熟悉且又陌生的名字後,蘇格蘭的瞳孔陡然一震。
握緊的雙拳,像是在隱忍什麼般。
“你已經知道了?”
蘇格蘭故作鎮定地說著。
不想讓自己因此,亂了馬腳。
“遲早的事,只是願不願意知道而已。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嗎?組織的情報網,可比你想象的,要恐怖許多。”
冬棗收斂了笑容,恢復了那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細數著關於蘇格蘭的真實資料:
“諸伏景光,性別‘男’,年齡29歲,幼時經歷了一起變故,後跟隨親戚一同在東京生活。
而哥哥‘諸伏高明’,則被在長野縣的親戚收養,至此兄弟二人分開生活……目前,只調查了這些。”
只,和“就”看上去,不過就是一字之差。
但意義卻大不相同。
“就”,說明所能調查到的程度,僅此而已。
“只”,說明還可以調查到更深入的東西,但為了不浪費人力、財力、精力,才選擇了點到為止。
可無論是哪一種,冬棗所給出的調查結果,都是足以讓人心驚肉跳的。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自殺,也無法做到不去牽連到其他人。
“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蘇格蘭仍然故作鎮定地說著。
因為他明白,如果對方的目標,是為了消滅“叛徒”的話,那麼根本用不著同自己說這麼多。
顯然,是別有意圖。
保持冷靜,才是談判的最基本要素。
“我的目的……在這之前,我先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冬棗沒有直面回答對方的提問。
他說著,轉身朝不遠的暗處走去,從角落拉出了一把木椅來,然後在上面坐下。
翹著二郎腿,左手撐著下腮,一副很是悠閒的模樣。
與蘇格蘭的正襟危坐,滿臉警惕和戒備,截然不同。
“在我小時候,遇見了一隻被人放在路邊的流浪狗。它被裝在紙箱內,脖子上掛著‘求收養’的牌子。
再加上那是一個雨天的緣故,讓我覺得它看上去十分可憐的樣子。許是起了憐憫之心,我便將它帶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