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不知是誰手滑了一下,或是用力過猛,枕頭竟直接朝著坐在遠處的冬棗飛去。
唯一值得慶幸的,便是那枕頭並未砸在他的臉上。
只是……
枕頭打翻了他面前的紅酒杯,裡面的葡萄酒,盡數潑灑在了冬棗的白色襯衫上,以及黑色長褲上。
紅酒的汙漬,如果不盡快處理的話,會留下痕跡。
一旦幹掉的話,處理起來將會更加麻煩。
所幸,這家伊豆大酒店會提供清潔服務,直接將沾有紅酒汙漬的衣物,交由酒店工作人員處理便好。
但在這之前,也需要將髒掉的衣物換下來才是。
“……”
冬棗陰沉著臉,將手中原本正看著的雜誌放在了一旁。
他抬起頭來,看向了面前飄著無數羽毛,但羽毛幕簾後,卻被嚇得一動不動,宛如定格了一般的眾人。
“誰做的,自覺站出來。”
“……”
無人應答。
這種情況,真的出手砸向他的那人,怎麼可能會乖乖站出來?
那不是等同於找死嗎?
波本這樣想著時,便見一旁的其餘組織成員,很有默契的往後一退。
就連基爾見勢,都學著他們的做法一同,往後退了好大一段距離。
於是,波本、蘇格蘭、黑麥三人,就這樣“站”了出來。
“等等!這件事其實是黑麥乾的!”
波本指著與自己隔了一個蘇格蘭的黑麥,明目張膽的對其進行“栽贓陷害”。
黑麥聞言,扭頭看向了他,為自己辯解著:
“波本,你怎的憑空汙人清白?我方才明明看見,是你親手將枕頭扔向冬的,現在竟然將這件事推到我頭上了?”
“我作證,就是黑麥乾的‘好事’!”
與波本站在統一戰線上的蘇格蘭,見狀自然毫不猶豫地伸手,對罪魁禍首進行了“指認”。
“你們是一夥兒,自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酒店內應該有監控錄影吧?直接調監控不就好?”
理性的黑麥做出了理性的判斷。
只要調出監控錄影進行檢視,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當然,前提是事情真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酒店房間內裝監控,是想去監獄體驗一下生活嗎?”冬棗的臉色,比之前還要陰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