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方才提到的過敏話題,讓冬棗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出聲補充道:
“如果組織中,有誰想利用‘海鮮過敏’來殺死我,勸你最好還是省省心,我可是隨身攜帶著過敏藥物的。
當然……若是能將我攜帶的過敏藥,換做其他不起作用的藥物,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這個機會的。”
冬棗雙手放在桌面上,食指交叉著,意味不明的說道。
聽上去,像是告誡一般。
即便是暫住在冬棗家的澤田弘樹,也沒能獲取到他的信任。
畢竟對於冬棗而言,他當初救下澤田弘樹的目的,並非是什麼自以為是的拯救,而是實打實的“利用”。
他向來是“惜才”的。
澤田弘樹在計算機方面的天賦,若是能為組織所用,那麼定將會成為他們前行路上的墊腳石。
只是……
在讓對方心甘情願為組織服務前,自然要先建立起感情基礎,讓他對自己產生“信任感”。
如此一來,才能在恰當的時機提出自己的最初目的,讓對方難以拒絕的同意。
“那怎樣才能有這個機會呢?”
波本順著他的話問了下去。
可說完後才猛然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歧義太大,容易造成誤解。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在場的所有人,並沒有因為他的話還流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反而覺得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莫非……
曾經也有人提出過這樣相似的疑問嗎?
“這個問題……你只需向‘沼淵己一郎’詢問,便可以知曉答案。”
“沼淵己一郎?”
這還是波本頭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他默默記在了心裡,準備等回到東京都內時,讓自己的下屬——風見裕也,利用警視廳系統,調查有關“沼淵己一郎”的所有資訊資料。
“一個不成器的廢物罷了。”
冬棗言簡意賅的對其做出了評價。
“沼淵己一郎曾因為身體素質非常好,被作為組織的殺手進行培養。
但因為達不到預期效果,就被處理了。
不過聽說,沼淵己一郎殺掉了負責處理自己的兩人,逃之夭夭……至今,下落不明。”
坐在冬棗身旁的琴酒,難得開口如此耐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