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上本就沒有幾兩肉,在基地受訓了十五天,伙食也很清淡。
厲紳手臂微微收緊,明顯感覺到,她的腰更細了,盈盈一握的尺寸。
蘇綿從他懷裡抬起頭,眼尾紅紅的,可憐巴巴地說著,“哥哥,我想吃糖醋小排骨,油悶大蝦……”
“好,都吃。”厲紳寵溺一笑。
他伸手捏了捏蘇綿的臉頰,然後輕輕印下一吻,半摟著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裡,兩人坐上車,車子疾馳而去。
—北灣帝景a區—
蘇綿腿腳痠疼,走路慢吞吞的。
在車上時,聽她幽怨地說著,腿上磕了幾塊淤青,印記還未消……
厲紳心疼得不行,自下車到進宅子的大門,都將她抱在懷裡。
來到客廳,他將她穩穩地放在沙發上,然後走去廚房給她倒水喝。
他站在飲水機前,水流聲響起,忽而想起老爺子的叮囑,讓他直接帶蘇綿去老宅,厲紳握著水杯的手一僵。
見到蘇綿的那一刻,腦袋裡幾乎是空的,思念在翻滾作祟,使得他違背了老爺子的叮囑,將蘇綿先帶到了宅子。
厲紳默默嘆息,眸色微變,心道:既然來都來了,那就不差這一會兒。
畢竟,一旦去了老宅,想要和她溫存,就得躲著藏著,實在很不方便。
他從廚房走出來時,蘇綿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當下熱播的懸疑劇。
她身上還穿著軍訓時的迷彩服,此時脫了短袖,露出裡面白色的背心。
纖瘦的手臂,白皙的面板上,隱隱能看到一道淡淡的劃痕,正在恢復中。
“這裡是怎麼傷的?”
厲紳將水杯遞給她,坐在她身側,蹙眉望著那處劃痕,只覺很是礙眼。
蘇綿低頭看了一眼,邊回憶著邊道,“我睡在上鋪,那天太累了,腳一軟,沒踩穩梯子,想要去抓旁邊的欄杆,結果又沒抓穩,所以蹭了下。”
這件事兒她沒跟厲紳說,無關緊要的,現在想起來,蘇綿都覺得很悲催。
“先喝點兒水。”厲紳示意著。
蘇綿點頭,“嗯。”
看著她小口小口地喝著水,稍顯乾澀的唇瓣,在溫水的滋潤下,變得紅潤飽滿起來,厲紳的目光逐漸變得灼熱。
蘇綿被盯得臉頰發燙,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這突然湧出的曖昧,某人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心裡門清。
於是,她將杯中僅剩的水一飲而盡,快速說了一句:“我去洗澡。”
然後,起身就往樓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