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難。”蘇綿紅著小臉，微微點頭。
厲紳捏著練習冊，在那道題的題幹上掃了一眼，伸出手指，指向她草稿紙中的某一處步驟。
“這裡，公式帶入錯了，怎麼能得到正確答案呢？”
蘇綿思緒頓時一片明朗，“謝謝哥哥。”
“不客氣，還有哪道題不會就跟我說。”厲紳抿了一口水，潤了潤乾澀的喉嚨。
小姑娘坐在他旁邊，身上若有似無的馨香湧入他鼻息，刺激得大腦無法理智運轉。
特別想將她攬進懷裡，然後……
“嗯！”蘇綿倒是很開心地回他。
有人給輔導功課，簡直最好不過了，筆尖在練習冊上‘唰唰’地揮舞，一頁寫完，又翻過一頁。
她的眼睛在練習冊和草稿紙上來回轉，小腦袋也跟著來回晃。
厲紳盯著蘇綿小腦袋後面鼓鼓的小包，不安分地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晃得他無法專心看手機。
想一把揪住，摁在懷裡。
過了二十幾分鍾，他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將內心地燥動壓制住，耳邊又傳來蘇綿糯軟的聲音。
“哥哥，這道題也不會。”
小姑娘扭頭，小手捏著練習冊，一雙黑眸亮晶晶，像極了夜晚天空中璀璨的星辰，目光熱切地望著他。
厲紳喉嚨發癢，捏緊指腹，沉聲給她講題。
本以為要去電影院約會，如今卻要在家寫作業，他是有些不爽的。
可現在，太折磨了！
不過，既然來了……
今晚就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