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盔棄甲,一潰千里!
完事兒後,喻初晴感覺自己躺在案板上的一灘死豬肉,軟趴趴、水淋淋的。
蕭風嵐躺了一會兒後,還能出去端熱水,給她擦洗一身的汗,並處理戰場。
喻初晴朦朦朧朧,渾身乾爽後便昏昏欲睡。
蕭風嵐親了親她的額頭,依依不捨地道:“晴晴,我進宮一趟。”
喻初晴本是懶洋洋地想要入睡了,一聽這話,睜開眼睛問:“現在?”
剛才蕭風嵐還抱怨她不過問他的事呢,現在她就問了。
主要是因為,這不符合他的規律!
分別了那麼久,才一次啊,這不是他的飯量。
明顯他沒吃飽,這就能進宮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豈能沒注意到!
通常說:無論男女,對方變心了,在日常相處的細枝末節裡,都會有無意識的表現,端看另一方夠不夠細心敏銳。
當然,喻初晴不認為蕭風嵐有什麼問題,畢竟他們地下情的時間還不算長,相處的點點滴滴也足以表明,還沒到膩味的時候。
果然,他解釋道:“我必須跟皇帝說響馬盜的事,以及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得讓他有譜。”
“蕭風嵐。”喻初晴撐起上半身,仰頭看他:“你……一定要這樣做?”
蕭風嵐摟住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肌膚光滑又細膩,貼在一起實在是太舒服了,讓他好捨不得放手。
然而,但凡沒有離心,便無所謂捨得與否。
捨不得,便是舍。
他閉上眼睛,道:“晴晴放心,我還沒娶你呢,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喻初晴盯著他半晌。
呵,說這種話他自己信嗎?他都不敢與她對視!
她完全能夠想見:能響馬盜有關係的,能是什麼安全的事?
而她,不希望他阻攔自己的任何計劃,也不可能阻止他去做任何事!
最終,她只說:“無論如何,你得保重自己。首先,你我沒成婚,我不需要為你守節。其次,即便成了婚,我也不會為丈夫守節!”
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上,摳著尖尖上的點點,道:“你是知道我的,今天能跟你好,來日你不在,我最多掉兩滴眼淚,祭奠我們曾經的過往,不日便重新找個新的物件,與你做過的事,跟別人一樣可以做!”
這話,蕭風嵐可就惱了。
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眼睛都瞪紅了,氣道:“你敢!”
喻初晴絲毫不懼地與他對視:“有你就不找別人,你若沒了,我隔天就找、馬不停蹄地找、一找可能要找三個!”
她雙臂攀附上他的脖子,像靈蛇一樣圈住他,笑得危險又魅惑:“畢竟你這樣的水準,一般男人可能真要三個才能和你比肩。我吃慣好了的,可是受不了一點苦的!”
蕭風嵐:“……”
他該高興,還是憤怒?
她這難道不是在誇他這方面很強嗎?
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對自己能力的認可?
這種認可,瞬間膨脹了他的自尊心,當即顧不上計較別的了,低頭親了親她。
在這種情況下,他心中的念想瞬間猶如雨後春筍一般,哪裡還走得動道兒?
他在她唇上呢喃問:“還有點時間,我們再來一回?”
喻初晴先問:“你見完皇帝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