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許可權不足，無法回答此問題。”
握草，又是許可權不足！
如果系統是一個人，楊一凡此刻連把它拽出來打一頓的心都有了。嗯。。。前提是如果打得過的話，畢竟楊一凡可沒有找虐的特殊愛好。
見再也問不出什麼問題了，楊一凡把自己的意識撤回了幻境中。一定身就看見對面那女鬼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神經病一樣。
“我說。。。你不會是一個神經病吧？怪不得都知道我是鬼了，還一點都不害怕，我可聽說神經病是天不怕地不怕無所畏懼的。”
楊一凡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你才是神經病叻，你全家都是神經病！
你見過我這麼帥的神經病嗎？啊呸，我不是神經病！
“咳咳。。。”
楊一凡乾笑了幾聲，人家畢竟是想追隨自己的，也就不好發作。
“那什麼，剛才想事情有點入神了，你不要介意啊，我們繼續談談你剛才說要追隨我的事情。”
楊一凡把話題撤回之前，心裡思忖著怎麼找個好點的理由拒絕她，免得到時候人家被拒絕了傷心。
“什麼追隨的事情，我剛才說過嗎？”
女鬼一臉的莫名其妙，過了一秒鐘才作恍然大悟狀。
“喔，你說的那個啊！誰說要追隨你了啊？我現在反悔了，鬼才要追隨你這個神經病叻！”
楊一凡嘴角一陣抽搐，一臉的無語。大姐你不就是鬼麼？
而且你剛才才說了要追隨我，怎麼轉眼就反悔了？都說女人翻臉比翻書快，可大姐你是女鬼啊，怎麼還和女人一個德行？
“叮，宿主和追隨者之間契約失敗後好感度清零，如要再次契約重新培養好感度。”
聽到系統的提示楊一凡更加的無語了，契約失敗後居然還要清空好感度，要不要這麼坑啊！
楊一凡看向女鬼，果然看向自己的眼神不是那麼溫和了，甚至隱隱間還有一點點的敵意，難道是因為自己主動拒絕她的緣故？
得嘞，既然這女鬼不是自己想契約的物件，那還是繼續完成任務吧。
楊一凡撓了撓腦袋，無視女鬼對自己那鄙視的眼神，再次開口到。
“不追隨就不追隨嘛，我問你個問題啊，你有什麼未了的心願，說出來我聽聽，免費幫你完成喲。”
女鬼把腦袋偏到旁邊，顯然是理都不想理楊一凡。
楊一凡在心中對系統都罵開了，坑爹的系統為什麼要清空好感度啊，她這個態度還要不要自己做任務了？
楊一凡絞盡腦汁，想要說點什麼引起女鬼的注意，最好是重新刷點好感度，自己才能把任務繼續下去。
這女鬼一個勁兒的相親，莫非是真的當鬼太久了有些寂寞，想要找個人陪她？可自己不能收她做追隨者，也就不能陪她了，那又要怎麼樣才能完成任務？
做鬼做的寂寞，想要找個人陪著，一起度過漫長的鬼生？
楊一凡腦海裡轉悠著這句話，忽然感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遇到過這種人一樣，到底是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