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既然如此,煩請你宣佈拍賣結果吧!”
李寶利笑眯眯的站在臺上一直關注著事情的發展,見此,拱拱手說道:
“好,那我們按照程式來!”
“來自港城六福黃金的鄭女士競價九百九十八萬,現在是最高競價,還有沒有哪位貴賓想要出價?”
等待三秒後,場內沒有人出聲。
李寶利拿著小錘子用力敲了三下桌上的小座鐘,然後大聲宣佈道:
“現在,我宣佈,這座翡翠坐佛P10256bcu9689的拍品,將由……”
“等等!”一個男人突然間站起來,打斷李寶利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這座坐佛,我們村山社競價一千零三萬元!”
現場一片譁然,許多人都開始議論紛紛。
高煌還以為是出價過高呢,結果聽到有人說:
“這日本人怎麼想到?這會都敲鐘了!”
“是啊,雖然沒有宣佈,但敲了鍾就算是完成了競價,這是規則啊,日本人不知道?”
“什麼日本人不知道,呵呵,絕對是故意的,這人我接觸過,是村山社在中安那邊的分公司老總,姓趙,是純純的國人,他能不清楚?”
“意思是這是日本人在這裡蹭熱度了?”
“呵呵,不到一週前有訊息說村山社的老社長森下突然過世,你看這次坐在那姓趙的旁邊還是森下嗎?”
“哈哈,看著倒是像森下他兒子!”
……
高煌邊聽著,邊看向那中年人,他也認出來了,這人就是那次和鄭女士競爭翡翠的那個中年人,倒是那個鬚髮皆白的日本老頭貌似此次不在!
坐在最前面的鄭女士站起來,轉身面向後面的這姓趙的中年人,冷笑道:
“原來是村山社的趙光中啊,難得難得,今天怎麼你來叫價呢?你旁邊的森下大少爺,怎麼這麼放心你呢?”
這姓趙的中年人涵養倒是挺好,他穩重的笑笑,然後說道:“鄭女士說笑了,再怎麼說我也是村山社駐國內分公司的全權負責人,村山社的森下先生對我非常器重,我叫個價森下先生對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鄭女士笑道:“既然趙先生全權負責國內的分公司,那想必不會不知道拍賣會落錘的規則吧?您現在這一嗓子,我是不是能理解你們村山社是想蹭我的熱度啊?”
趙姓中年人說道:“是不是蹭熱度,還得看臺上保利公司和拍品所屬人怎麼決定,所以鄭女士稍安勿躁,耐心等待一下。”
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臺上的保利公司幾個人開始紛紛交頭說話,連李寶利也接到一個電話,似乎有人在給他安排什麼。
這場景讓臺下的人議論紛紛,即便是鄭女士,似乎面對這種情況,臉上也是掛起了一抹陰影。
她突然問道:“趙總,難道你是想切頭?”
那姓趙的中年男人呵呵一笑,不語!
鄭女士沒得到回答,臉上開始佈滿陰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