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煌雖然揹著妹子抽菸,但依舊聽得清清楚楚。
“之前在一個縣城裡的電視臺上班!”
“哦!電視臺?那是做哪方面的工作,是記者嗎?還是攝像師?”
“都算,在縣一級別的電視臺裡,記者和攝像師基本都是一個人,都不分開的。”高煌吸到一般,把半截煙都扔掉,然後轉頭看著妹子解釋道。
看見高煌看她,妹子的臉越紅了,她面對著高煌的目光支支吾吾了幾聲,又問道:
“那做一個記者應該很好啊,你這麼想到來咱公司呢?”
“我雖然是個記者,也有記者證,”高煌說道:“但我是個協理員,你知道協理員嗎?”
說到協理員,一直紅著臉的妹子笑了起來,露出兩顆小巧可愛的虎牙。
“我知道,我之前也是協理員,當時是在航天城管委會那邊。”
高煌有些好奇:“那你這麼到現在這個公司上班呢?”
“我感覺咱們兩個的原因一樣!”
“哦!”
“那我們一起說?”
“工資少沒希望!”
“沒前途待遇低!”
兩人一說出口,都哈哈笑了起來。
沒辦法,這就是全部協理員的死結。
有了共同的話題。
只是夜風中,高煌是哈哈大笑,妹子則是淺淺的笑著。
妹子伸出細嫩的小手:“正式認識一下,我叫蘇茗。茗茶的茗。”
“很美的名字”高皇握住姑娘的指尖:“你好,蘇茗。我叫高煌,煌煌天威的煌。”
夜色已經很深了。
高煌站在計程車旁,和蘇茗招手再見,等看到姑娘的身影走入小區門禁後,才返身坐上計程車。
沒想到蘇茗就住在公司不遠的地方。
等和代駕再返回鐘樓那家KTV的地下車庫,已經快午夜兩點了。
高煌沒有讓這個看著四十來歲的代駕把車開回家,而是直接開到某高階休閒中心,送蘇茗的時候,微信裡某個黑絲長腿小姐姐給他發了資訊,說是自己這幾天培訓了幾招很厲害的技法,對放鬆人肌肉和心理有很大的作用,邀請高煌去體驗。
作為黑絲小姐姐的最大客戶,高煌當然是欣然而往。
再說,這麼晚了,回家以後空空蕩蕩的也不好呆啊。
讓代駕把車停到這家高階休閒中心的地下車庫裡,高煌把代駕費和回去的打車費都遞給代駕。
然後拍拍屁股直接從內部電梯走了。
四十來歲的代駕看著高煌,想想剛才那個柔柔弱弱的秀麗姑娘,又看看手裡的錢,看看一看就很貴的跑車,對著關上的電梯門嘖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