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看著帶土離開。
從始至終鳴人臉上的微笑一直都很和善,但屋裡的人只感覺到徹骨的寒冷。
就像有把鋼刀在脖子上不斷的遊曳,忽遠忽近,時不時的還刮掉幾根汗毛。
鳴都帝國上空,雲霧翻卷,三伏天竟然突然下起了雪。
一場大雪,遍佈鳴都帝國每一個角落,甚至延申到更遠的地方。
這一刻,整片大陸都感覺到不正常。
“鳴人哥哥?”
小咕尼輕喚了一聲,鳴人笑著看向小咕尼,小咕尼冷不丁的直接打了個嘚嗖。
“鳴人哥哥你別這樣,我有點怕。”
鳴人臉上的笑容散去,天上的大雪更大了,但小屋裡回溫了不少。
咕尼看了眼帶土消失的地方,“帶土他有問題?”
“那要不要將他解決了?”
鳴人抬頭望天,目光好似穿過了穹廬,直視蒼穹:“隨他去吧。”
“假的永遠真不了,這次放了他就當對他所做的所有貢獻的補償好了。”
“賞罰分明,功過不抵,大善。”
鳴人收回視線低下頭,“好啦,無論發生什麼,婚禮都按照期限舉行。”
咕尼點頭。
鳴人抬起手摸了摸小咕尼的頭,“麻煩你們了,我要找一個地方靜一靜。”
鳴人的輪迴寫輪眼紅光閃動,人便突然的消失了。
再出現時,是在一個一眼望去盡是冰雪的世界。
這裡不是雪之國,也不是北極。
而是輝夜姬曾創造出來的冰雪世界。
“皮蛋啊,我們是不是暴露了?”
“我怎麼感覺最近諸事不順啊。”
鳴人惆悵的在冰峰上座了下來,冰雪自動凝聚成一個王座。
整座冰山的氣息都發生了莫名的改變。
一種貴不可言,獨立於天下的氣勢平蕩八方。
山不動,萬山朝拜。
那些比這座冰峰高的山奇異的挪動著,不斷的收融直到比這座山低。
鳴人感受到周圍的變化,卻也不以為意,等待著皮蛋的答覆。
皮蛋也沒在意這些,回道:“沒有感受到世界意志的敵意。”
“應該還沒發現,或許他只是……想把輝夜姬封印了吧。”
“畢竟封印輝夜姬是世界意志在那老頭命譜上寫下的唯一命數。”
“要不……先把那顆生命星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