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那個……我們還沒吃飯呢……這個……”
“兵糧丸。”
“啊?昨天還能吃烤兔子呢,今天就吃兵糧丸?”
“你吃不吃?不吃餓著。”
“吃……”
鳴人很沉默,往嘴裡塞了一顆兵糧丸便找個角落爬著睡了起來。
阿飛賤兮兮的問道:“鼠爺前輩?”
鳴人沒有搭理。
過了半響……
“飛段前輩?”
飛段第一聲也沒有搭理,不過阿飛又叫了一聲:“飛段前輩?”
飛段煩躁的回了句:“有事說事。”
阿飛氣勢一熄,聲音又壓低了數分,怯怯道:“也沒什麼事……剛才我吃了一顆鼻屎味的兵糧丸,好難吃啊……”
飛段:“……”
沉默……沉默……漆黑的地坑中只有特意留下的通氣口處隱約中照進幾絲月光。
又過了半響,周圍響起了蟲鳴。
這些蟲鳴並不密集,畢竟周圍的樹木植被已經很少,樹木少生存環境就少,在這裡居住的蟲子必然就少。
蟲鳴忽遠忽近,很輕反而能助眠。
飛段找到了些感覺,馬上就要進入睡眠模式。
然而這時阿飛突然叫了聲:“飛段前輩,你有烤肉味的兵糧丸嗎?鼻屎味兒的太噁心被我吐了,我發現我身上沒有兵糧丸了,所以還有點餓。”
原本馬上快要睡去的飛段被這一聲直接叫清醒了。
當即起床氣爆發!
兵糧丸?烤肉味?餓?管我屁事啊!
飛段二話不說左手觸手直接將阿飛吊起,小鞭子一頓“啪啪,啪!的”猛抽。
喊叫也是不存在的,因為觸手纏繞在阿飛的面具上,面具按壓在臉上,什麼聲音都堵住了。
只有屈辱的“嗚嗚”聲。
一頓毒打後,一瓶小丸子丟在了阿飛的身邊。
威脅道:“烤肉味的、咖哩味的、烤雞味兒的都有,別再煩我了!再煩我還揍你!”
與此同時鳴人的靈體早就回到了大雪山研究所。
鳴人躺在手術檯上,身邊是藥師兜。
“開始移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