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
“快點拿出你的真正實力吧!”
“上一次的你可沒有這麼弱!”
飛段的鐮刀觸手纏住綱手,隨即化作了細絲。
細絲勒進血肉,鮮血留了出來,直接被觸手吸允了去。
飛段的身子隨之一僵,極其失望道:“啊咧?這就被我得到了血?這一次的你……好弱啊……”
“那麼比賽預已經沒有進行下去的必要了。”
觸手從左手竄了出來,噴湧中組成了一個外表圓形,中間三角形的發展。
圖案或者說是儀式就在飛段的身後,就像背景一樣。
秘術!死司憑血!
飛段的臉部是白骨骷髏的咒印,咒印滿布化作漆黑的色彩。
“準備好了嗎?我現在要將你獻祭給邪神大人了!”
說著飛段從背後抽出一把短刀。
扎入!橫拉!
正是日本正宗的,刨腹自盡!
詭異的是沒有鮮血流出來。
流血的是對面的綱手。
“遊戲已經結束了,現在對這個世界說再見吧。”
綱手的身體顫抖了起來,掙扎著好像……還變胖了,臃腫了不少。
“嘭!”
變身術解除,被刺中的不是綱手,而是蛞蝓!
一個小蛞蝓。
愧於的身上被長長的切開了好長的口子,很猙獰,但是很快有自愈了回去。
看樣子……並沒有生命危險。
“天守腳!”
綱手的腳從飛段的身後砸來。
這一腳沒有再次踢了個結實。
飛段被踢的橫移了出去從場地的一頭踢到了另一頭。
砸在木樁上才停了下來。
不是樹幹的木樁,而是絕的木遁。
絕的腦袋從上面伸了出來:“鄭重宣告,我沒有幫助他,只是不想讓他飛的太遠砸壞了建築,畢竟這一個冬天我們都沒什麼收益的說,經費短缺。”
做完宣告絕的身體重新融入地面回到了場外的看臺上。
跟綱手站在原地,吆喝道:“喂!這一腳的力度如何?”
飛段想沒事人一般站了起來:“啊哈哈!哈哈!”
“雖然沒獲得你的血,但是用你的通靈獸的血也不錯。”
“你對我的傷害啊……全都轉到了你的通靈獸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