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自認自己不是瓜皮。
“等等!瑤姐。”
瑤姐轉過身,“嗯?還有事?”
這個時候說什麼?這個時候說屁啊!
鳴人感覺自己超級尷尬。
這筆尷尬賬鳴人也記載了角都的頭上,都是這龜兒子鬧的。
早一天來,或者晚一天來不就沒這事了嗎。
“那個……那個……”
鳴人就算智慧通妖,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再在這幹一天?這要是說出來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瑤姐奇怪的看著鳴人:“有什麼說什麼,跟姐不用客氣。”
說……說……我說個屁啊……
鳴人的心裡好悲傷。
說衣服落裡面了?說借廁所用下?說……鳴人的腦袋已經亂成一鍋粥。
敢於在忍者世界發射第一顆人造衛星的人,這時竟然想不出一個對策來。
瑤姐卻突然恍然大悟道:“哦……你小子啊……”
瑤姐媚眼勾魂的瞟了鳴人一眼,然後走進抬手掐了掐鳴人的臉蛋:“等晚上的姐姐安排你。”
嗯?什麼等晚上的?
鳴人爆表的精神力不是擺設,當下場景回顧鎖定了一分鐘前的場景。
當時瑤姐說留下來晚上安排他一晚上。
然後他拒絕了。
然後他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
吞吞吐吐又被瑤姐誤會成想要留下來又不好意思說。
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鳴人心裡感嘆,厲害了我的姐姐。
他都想不到如何圓回去,瑤姐竟然隨口就幫他解決了。
佩服佩服。
有了理由,鳴人重新和瑤姐回到店裡,不過這次的身份不是通下水道的,而是顧客。
嗯……來這裡的顧客在鳴人看來也是通下水道的。
這麼看來……貌似身份並沒啥變化啊……
他還是那個他……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走進屋,角都站在大廳,翻著花名冊找著今天的目標。
值得一提的是,來紅燈區溜達的角都身上沒有穿曉組織的血雲風衣。
而是一身簡單的男士和服。
鬆鬆垮垮,只是臉上還帶著類似卡卡西那樣的臉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