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即使諡號一樣,也可以從廟號上作出區別。
廟號這個按照規矩起就行,倒是不存在沒什麼爭議。
一般來說,開國皇帝還可以稱太祖或高祖,皇二代稱太宗則沒什麼疑問。鷥
所以,天泰帝繼升級太上皇,又從太上皇升級為先皇之後。
他在靈位和史書上又再次升級,成為了:
大魏太宗孝文先皇帝。
總之不管景順帝有沒有盡心,這也都是
一個美諡了。
若干年後再提起孝文帝,除了「追悅淹中,遊心稷下」的拓跋宏。
就又多了一個喜好詩禮的天泰帝。
對於景順帝的表現,內閣諸公和李守中顯然都憂心不已。鷥
可馮一博反而倒覺得沒什麼。
如果景順帝能自省,那大魏還是原來的大魏。
相當於沒有什麼改變。
如果沒了太上皇的壓制,景順帝的雄心壯志就破胸而出。
說不定還能讓現在大魏有一些改變。
即使沒能中興,稍有改變也不是什麼壞事。
除非他得志猖狂,開始走向另一個極端。鷥
失去壓制後,開始揮霍權利,成為一代昏君。
不過按照景順帝的性格,這樣的可能性又不大。
好歹他也一直推崇李世民。
現在既然「解決」了太上皇,趁機一展宏圖大志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當然,這肯定不是張松越等,一心求穩之人想看到的。
他們憂心忡忡的最大原因,也不是擔心景順帝成為昏君。
更大的可能,是擔心他一心想做明君。鷥
這對大魏來說,就是最不穩定的因素。
尤其是景順帝的老師,可不止張松越一個。
別忘了還有一個心繫改革的陳勤之。
一心求穩之人對於改革的排斥,才是他們憂心的最大原因。
當然,改革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畢竟步子太大,還容易扯到蛋。
不過馮一博對此還是持樂觀態度。鷥
他很希望看到一個雄心勃發,勵精圖治的皇帝。
治理國家就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維持穩定的前提,是有一個穩定的環境。
現在的大魏積弊甚重,已經腐朽難返。
若是這時還一味的求穩。
雖無傾覆之危,卻有衰敗之相。
所以,馮一博才認為,只要有所改變,哪怕失敗了,也總比原地踏步好得多。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