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之前他說的融合各派之長相比,難度升級了太多。
可以說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劉正和楊明新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的震驚。
半晌,劉正才遲疑道:
“這……我們哪夠資格?”
別說他們,就是張松越都做不來。闌
注經這事的難度,說起來可不比造反簡單。
或者說,就是在造理學的反。
“公羊不屬儒家八派,只是一個分支,與其他派不同的,就是以《春秋》為主。”
馮一博早有準備,聞言微微一笑,又道:
“而如今理學昌盛,天下學子以為正宗,那我們何不建立一個理學分支?”
這樣一說,倒是有了些可行性。
如果說直接注經是造反,那建立理學分支就是獻土歸附。闌
“你的意思是……”
劉正微微恍然,以為他的意思就是像公羊儒一樣,只找一本典籍註釋。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找個相對偏門的。
比如……
“只要能表達我們的想法,注誰都無所謂。”
沒等劉正想好選哪一本,馮一博就又開口了。
“既然不夠格註釋聖人之言,那我們就註釋程朱不就好了?”闌
劉正和楊明新聞言頓時都愣在那裡。
這哪叫注經,這不就是研究理學嗎?
大儒們所做的,基本都是這件事。
說到這裡,可能有人覺得馮一博要拿出心學。
但實際上,馮一博卻早有準備。
“舉個例子,朱子在注‘格物致知’的時候說:眾物必有表裡精粗,一草一木,皆涵至理。”
他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遞給劉正,道:闌
“那我們就可以從最基本的格物開始,而這本書,就是我閒時觀察天地萬物總結的一些規律,算是格物的一些所得,所以我起名為……”
劉正接過一看,只見封面寫著兩個大字。
這時,馮一博也正好說到書名:
“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