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有沒有想過,根基淺薄者,有幾個能超過五品的?”
一般來說,沒有點後臺的,坐到五品已是極限。
而馮一博如今,已經官至正三品的禮部侍郎。
事雖如此,可王子騰還是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時,只見馮一博臉上滿是自信的一笑,又問道:
“我如今走到了正三品,難道靠的是根基嗎?”
聽到這話,王子騰才明白。
馮一博的確對自己很自信,也很有衝勁兒。
只是,比他想象的還要自信,還要有衝勁兒。
自信到,他認為只靠自己就能更進一步。
顯然,沒人能在他受挫之前,將他收到羽翼之下。
以前張松越不行,現在他們開國一脈,也一樣不行。
明白了這一點,王子騰便不再浪費時間。
在他看來,馮一博早晚要接受社會的毒打。
到時候就會明白根基的重要性了。
二人都默契的不再提及此事,只聊了些有的沒的。
很快,王子騰的倦意再次上湧,身子也有些受不住了。
馮一博又安撫了幾句,拒絕了留飯。
便上車離開了王家。
到府裡用過晚飯,寶釵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馮一博回房。
當然,她急的不是生孩子,而是問問舅舅的事。
畢竟,今天不是她的輪序。
倒是香菱在後面,有些可憐巴巴的。
看著兩人背影。
隨後,又默默回了屋裡等著。
“舅舅那邊沒什麼事了,他說聖上沒有責罰,只是他這幾年在邊地折騰的厲害,準備要告老還鄉了。”
馮一博半真半假的說了幾句,寶釵才放下心來。
“沒有責罰就好。”
她自然也不傻,但還是抓住了關鍵。
從馮一博的話中可知,至少王家不會像甄家那樣。
被抄家滅族了。
只要人沒事,其他的就不是她們這些女人管得了的了。
兩人又對話幾句,寶釵便讓他去了香菱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