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昭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
“說來,這事兒還是在賢弟面前立過誓的,賢弟怎麼就忘了?”
不管這話是不是真的,馮一博要的就是他的態度。
當然,這也說明他還記得和自己說過的話。
“哦?你說那次啊!”
馮一博先是皺眉,隨後做恍然狀,道:
“當時我說讓兄長戒酒,也不過隨口一說。”
說到這裡,又似嗔似怪的拍了拍劉昭的肩膀,道:
“玩笑罷了,兄長何必當真?”
正所謂:
邀千百人之歡,不如釋一人之怨;
希千百事之榮,不如免一事之醜。
本來這事馮一博不該再提,甚至劉昭喝酒他都不會多說。
但今天發現,劉昭有點飄了。
馮一博必須要好好敲打敲打他。
不是真要怎麼樣,至少要讓他想起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當初馮一博就是為了打壓劉昭,藉機逼他發誓。
如今其實只用利益捆綁,就足以讓他低頭。
但顯然,兩人關係讓對方誤會了。
那自己自然要給他緊一緊。
該打壓的時候打壓,該鬆快的時候鬆快。
一張一弛,才是
PUA之道。
“賢弟此言差矣,當初若非有賢弟點醒,又待我如親兄弟,我又如何能有今日?”
劉昭這時已經醒悟,知道自己剛剛有些真情流露。
他覺得自己理解馮一博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他在自己手
而且他自認說的也是肺腑之言。
“若沒有賢弟照應,我又如何能安心什麼指揮?”
若是沒有馮一博,他如今不過是個京營千戶。
哪比得上現在獨領一衛,還是富得流油的泉州衛。
最主要,馮一博從未虧了他去。
不僅幫他剿倭立功,升官成了指揮使。
還帶他一起掙錢!
當然,這個就不用當面說了。
馮一博見他放低了姿態,自也不再繼續打壓,笑著道:
“兄長哪裡的話?咱們兄弟認識這麼久,怎麼說起這樣外道話來了?”
劉昭見他不再追究,心中一鬆,連忙道:
“這裡不是講話之所,咱們去我府裡,早已為賢弟備下接風宴!”
“兄長有心了!”